種藥味?”木易說道。
“這要問你的好女婿。”胡清冷笑道。
“哦?”木易有些糊塗。皺眉問道,“文墨應該不知情啊?”
“他是不知情,但是別人知情,你老不是隻有一個女婿。”胡清冷笑道,“父親大人,素素妹妹可是把你老的本事。學得十足啊,這不,在澳洲勾搭了邵文墨,一個轉身,回來就把湯辰迷得神魂顛倒,忘了自己是誰了,如果她是男人,那麼,她是最能夠繼承您老傳承的。”
“閉嘴!”木易氣的大聲呵斥道。
“我難道說錯了?”提到這個。胡清也是惱恨不已,他是尊重木易,但是,木易年輕的時候實在太過風流了。
先是和自己的母親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弄出他這麼一個私生子出來,這不,然後轉身就去娶了別人,如果說他娶木秀的母親那是礙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麼,他和遊娟又算是怎麼回事?
要命的是。遊娟還是有夫之婦。
事實上,胡清比木秀知道得多,除了遊娟,木易年輕的時候,還有過別人,比如說。當年遠走海外的那個張女士,不也和他有一腿,那個女人,不也是他扶持的?
只是那個女人肚子不爭氣,沒有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罷了。
這些年。胡清都在懷疑,木易除了他們這幾個“孽子”,是不是還有別的私生子,畢竟,這老頭當年性好漁色,實在太過風流。
“湯辰?”木易突然說道。
“對,這些年,公孫治都是他的御用,楊康病發的時候,又正好遇到他,他把人帶回家,就讓公孫治過來給看病。”胡清說道。
“那個公孫治,我不是讓你給……”提到這個,木易不僅皺眉的,知道小寒秘密的人不多,當年木秀逃亡,他就下令除掉公孫治,怎麼還留下了這麼一個禍害?
胡清微微皺眉,半晌,這才說道:“公孫治的師門很是麻煩,這是其一,其二,他很是聰明,木秀一走,他就立刻投奔了新的靠山——父親大人,你的兩個女婿,可都不是華夏國籍。你老頻頻跑金陵,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忍了,現在說什麼?這也算了,當年您老可是說過,二十年不准我南下。”
“成成成,都是我的錯。”木易一肚子煩惱,當即結束通話電話。
小寒睡到凌晨三點左右才醒過來,看著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臥房,當即起身,他的身上還穿著下午的那套襯衣。
喝了一點酒,還吃了藥,睡覺醒來,他就感覺微微有些出汗,當即起身,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襯衣領口的一顆翠玉紐扣散開了,導致那枚胸針垂在一邊,看起來有些芍藥開敗的感覺……
對著鏡子,把那枚芍藥胸針取下來,對著光看了看,當初他看到這枚胸針,只是感覺好看,卻沒有仔細的看去。
中間是一顆深紅色的鑽石,有他的指甲蓋那麼大,周圍的小鑽顏色由深至淺,鑲嵌成了一朵芍藥花……
小寒的這輩子,見過無數奇珍異寶,木秀在南非有好幾座鑽石礦,他對於鑽石上面,極有研究,但是他也知道,為主的那顆鑽石,並非那麼好找,只怕是再也找不出如此顏色,如此淨度的紅鑽了。
而周圍一圈的小鑽石,很有可能是同一塊鑽石上面的。
這輩子,他真是的什麼世面都見過了。
隨手把芍藥花兒放下,然後洗澡,換了睡衣出來,卻是聊無睡意,走到視窗,拉開窗簾,卻看到外面一片晶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竟然下起雪來。
江南的雪一向都下不大,帶著特有的滋潤,不像北方。
小寒拿起手機看了看,凌晨三點四十五分,當即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楊康睡的本來就晚,他感覺,他剛剛睡的香,手機就響了……
拉過棉被,把頭蒙在被窩裡面,手機還是聒噪的吵個不聽。
楊康實在無奈,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抓過來,劃過接聽——
“下雪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下吧下吧,我要種瓜!”楊康說著,就要掛電話,但是,隨即他就一個激靈,靠啊,下雪關他毛事啊?又不是雪災?
每一年的冬天,江南雖然沒有什麼大雪,但零星的小雪花總是能夠看到的。
“是下雨才能夠種瓜!”電話裡面,小寒的聲音又酥又軟。
“我靠!”楊康這個時候已經徹底醒了,主要是湯辰在國外,時差和他不同,所以,他手機一直都開機,就怕湯辰那天打電話找他,卻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