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楊康好奇的問道。
“阿康,你不是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扒拉了一遍,你還問這個做什麼?”邵文墨笑道,“我們家是在清嘉慶年間就移民海外了,歷代發展,才有了現代的規模,和一直以來都靠著撈偏門起家的木家沒法子比。”
“我感覺,您也是撈偏門的。”楊康笑道。
“我早些年可是正經生意人。”邵文墨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做撈偏門的事情,這玩意還是木秀教我的。”
“哈……”楊康忍不住輕笑。
“阿康,我們好好聊聊?”邵文墨笑道。
“好啊,聊什麼?”楊康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他學著小寒的模樣,偏了一下子頭,睜大眼睛,賣萌的看著他。
邵文墨忍不住捏了一下子他的臉,嘆氣道:“學會賣萌了?”
“沒有呀!”楊康笑道。
“哈哈!”邵文墨大笑出聲,說道,“連著語氣都學得一模一樣啊!好吧,我們說正經的——阿康啊,你是我的繼承人,你也知道,你也接受了。”
“是呀!”楊康點點頭,笑道,“我都賣萌了呀!”
“你別學小寒說話!”邵文墨輕笑,說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老是拒我千里之外?”
楊康不在胡說八道,笑問道:“我什麼時候拒你千里之外了?都是你跑去國外躲著不見我好不好?你上次還說……”
“呃?”邵文墨愣然,問道,“我說什麼了?阿康,我這人跟著木秀混了幾年,很會胡說八道,如果我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別在意啊!”
“你上次在機場說,你會罩著我,你很會做爸爸,如果你都是胡說八道的,我以後都不理會你,你另外找個繼承人吧。”楊康靠著沙發上,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邵文墨一聽,頓時笑個不住,說道:“這個自然不是胡說八道的,我那天都沒有喝酒。”
“這麼說,你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