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了一個好學生,考上了金陵大學。”
“師爺,大公子也是人,而且,誰小時候沒有幾分叛逆?”郭胖子說道。
“是!”師爺點點頭,說道,“大凡是人,都有幾分叛逆,我承認。但是大公子有些事情,卻是比較不符合常理。”
“什麼?”郭胖子不解的問道。
“師父——”原本一直規規矩矩跪在地上的馮秀才說道,“您老是不是要說,大公子完全沒必要住在姜巖家的地下室,忍氣吞聲?”
師爺點點頭,說道:“他可以出去租房子住,甚至,他完全可以離開金陵,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城市尋個工作,好好過日子。”
“師父,雖然我和他只是初識,談不上了解,但是我知道,這絕對不是他的性格,他雖然表面上看著隨和,甚至可以說有些文弱,但是,他骨子裡面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馮秀才搖頭道,“離開姜巖,就意味著他要離開玉珍齋,和原本的人、事、物沒有一點關係了。他說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要報仇,所以,他絕對不會離開。
他沒有別的線索,也找不到人幫忙,唯一的線索就是姜巖,那麼,如果姜巖真有問題,他只要盯死他,早晚會發現一點線索。”
“而想要盯死他,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住在姜家。”師爺嘴角浮起一絲苦笑,楊康這二年的過得極苦,他們都知道。
而原本他完全可以不用過這麼苦,陳墨甚至說,他完全就是自找的。
是的,他就是自找的,但是——這是在他沒有法子的情況下,唯一的突破口。
“師父,如果我們不介入,他也準備動手了。”馮秀才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子膝蓋,跪在洗衣板上,這滋味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