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拿金絲。”楊康笑道,“教授,你總不能夠只吃飯,不做事吧。”
雖然秦教授也樂意,但是,他還是想了想,又想了想,這才說道:“似乎有些虧!”
“嘿!”楊康笑了一下子,說道,“你要是覺得有點虧,我明兒送去閬苑讓你修復。”
“小王爺,你這就是欺負我老人家!”秦教授哭喪著臉說道,“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哈哈!”楊康笑笑,從儲物室拿出金絲來,遞給他道,“弄好了,我們後天去花城,本王帶著你一起愉快的玩耍。”
“好好好!”秦教授一瞬間就開心了。
楊康無奈,打了一個電話給高全,告訴他秦教授也要去,讓他多買一張車票,結果,讓楊康哭笑不得是——秦教授一早就把身份證給了高全,哭著鬧著要去花城,高全和他共事多年,焉有不知道他脾性的,早就定好車票了。
甚至,在電話裡面,高全還安慰楊康,帶上秦教授吧,旅途會多很多樂趣。看著秦教授在一邊忙活,而郭胖子也再次去廚房包餛飩。楊康起身上樓。
到了樓上,他才摸出手機,撥打湯辰的電話。
手機響了一會子,湯辰才接了電話。
“湯先生,你那邊天亮了嗎?”楊康問道。
“嗯……還沒有。”湯辰的聲音清亮溫和,透過手機傳了過來,讓楊康想起他們在桃園山莊附近的初見。
“方便說話嗎?”楊康問道。
“阿康,你我之間,真沒什麼不方便吧?”湯辰笑道,“若是別人。這個點我不會接他電話。”
“好吧!”楊康輕輕的笑了一下子。這才說道,“第一件事情是我剛剛請教了木易,他說——胡清在東南亞,小寒不接木秀先生的電話。很有可能他要約見胡清。而不想讓木秀先生知道。”
電話裡面。湯辰似乎遲疑了一下子,這才問道:“木易怎麼知道的?”
這次,楊康輕輕的嘆氣。說道:“他在華夏的勢力似乎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一點,而且,他並沒有切斷和外面的聯絡,我就弄不明白了,他不是看開了,都瀟灑的跑去討飯了,怎麼還放不下?”
“嗯,像他這種人,哪裡能夠都放下了?”湯辰笑道,“那是小寒和木秀先生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對!”楊康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父親大人,你別攙和進去。”
“好!”湯辰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我攙和這些破事做什麼啊?”
“哈哈!”楊康輕笑,說道,“那好,父親大人,我這些天日夜思索,但還是不明白,所以只能夠請教你。”
手機裡面,湯辰似乎有些詫異,說道:“阿康,你……什麼意思?”
楊康搖頭道:“父親,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問問您,理論上來說,你放棄偌大的湯家出去自立門戶,如果一定要找個人合作,為什麼不是找邵老闆?而是找木秀?您不是說,您和木秀先生還有些過節?”
湯辰輕聲嘆氣,說道:“阿康,我和木秀先生不過是一些生意上面的過節,談不上私人恩怨,但我和邵文墨卻是一個死結,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他,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聯絡。”
“從我出生開始,我就和他有聯絡了,現在想要撇清哪裡還能夠?”楊康苦笑,問道,“他難道還做了什麼別的?”
湯辰想了想,說道:“阿康,這事情電話裡面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等著我年底回來,我們在好好聊聊。”
“好!”楊康說道,他也知道這個問題問湯辰,只怕他是不會說的。
“阿康,你最近都在看什麼書?”突然,湯辰問道。
“什麼?”對於湯辰的這句話,楊康有些不明所以。
“現在人可不流行這種稱呼。”湯辰笑道,“父親大人?看什麼書這麼入迷,居然也這麼稱呼我?”
“這麼稱呼你,可以和我爸爸區分開啊。”楊康笑道,“而且,我可是聽的說——你是出自那種傳承古老的家庭。”
“可我感覺似乎有些見外。”湯辰說道。
“沒有啦,我不會和你見外的!”楊康笑道,“我前天搬去蓬萊山莊了,主要是安頓我姥姥,等著你過些時候回來,我在擺酒請客,算是正式喬遷之喜。”
果然,湯辰一聽這下,頓時就開心了,忙著說道:“好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楊康笑道。
“好!”湯辰笑著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