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塊假冒木那料的翡翠,就夠大,夠好,還有那隻胭脂血鳳,楊康都毫不猶豫的切了出來。
至於那塊玻璃種福祿壽,更是精品中的精品,但是,楊康似乎就沒有在意過。
“反正,這塊翡翠毛料很是奇怪,你給我看好了。”楊康再次囑咐道。
“知道!”郭胖子慎重的點頭答應著。
“我有點累,要睡一會子,教授和高師傅如果回來了,你讓他們坐坐,三點半叫醒我。”楊康說道。
他今天早上沒睡好,這個點是真的困。
“好!”郭胖子答應著。
楊康回到房中,洗了一個澡,倒在床上就睡覺,直睡到下午三點多,郭胖子把他叫醒,秦教授和高全也都回來了。
兩人正在酒店的休息區討論著翡翠毛料。
“小王爺,你可來了。”秦教授一見到楊康,忙著一把抓住他,說道,“你可知道?”
“知道什麼?”楊康莫名其妙,他這麼沒頭沒腦的問,他哪裡知道什麼了?
“今天早上在一個人家,切出來一塊福祿壽,你知道什麼是福祿壽嗎?”秦教授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高師傅說過——福祿壽就是三色翡翠,顏色多了,夾著不好看。”楊康笑道,“我喜歡單色的。”
“哼,我老頭子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了,你懂得什麼啊,福祿壽的翡翠,如果要水種好,顏色好,可是非常罕有的。”秦教授一邊說著,一邊一臉神秘的湊近他,低聲說道,“我可是聽得人說,今天早上有人切出來一塊翡翠,三色哦,還是玻璃種。”
楊康有些詫異,難道說,揭陽這地方翡翠都是隨地撿的?不要錢?
“誰解出三色翡翠了?”楊康問道。
“不知道!”高全插口道,“我在這邊雖然有幾個熟人,但和那些專業做翡翠毛料生意的人卻不是很熟悉,也沒什麼門路。歐老以前也不怎麼做玉石生意,所以也沒有和他們接觸過,只聽說是一個年輕人,切出來一塊黃綠紫的翡翠,顏色很是好看,宛如是春天的色彩。”
楊康愣然看了一眼郭胖子,郭胖子卻是笑道:“高師傅,你想不想看看那塊翡翠?”
“自然,能夠看看這樣的東西,那是一種福氣。”高全笑道。
郭胖子用力的拍了拍高全的肩膀,笑道:“高師傅,你是一個忒麼有福氣的人——你放心,你不但能夠看到這塊翡翠,你還會把這塊翡翠雕琢成各種首飾。”
“啊?”這個時候,高全才算回過神來,愣然說道,“什麼意思?小王爺……這翡翠是你切出來的?”
“是啊!”楊康點頭道,“今天有人和我對賭,我就隨便找了一塊料,結果就切出三色翡翠來了,那顏色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什麼春天的色彩,事實上我看著,那顏色顯得有些老氣。”
“小王爺,這話除了你,沒有人敢說。”郭胖子對於楊康表示不理解。
“別說廢話。”楊康笑道,“高師傅說了,四點去看貨,秀才呢?快點讓他出來,否則,我們不帶他玩兒。”
“我打個電話叫他。”郭胖子說著。當即撥打馮秀才的電話。
少頃。馮秀才就揹著揹包,走了下來。
“秀才,你揹著揹包做什麼?”楊康詫異的問道,“你別學胖子。這揹著東西。你也不嫌棄累?”
“不是!”馮秀才搖頭道。“小王爺,高師傅,教授。我和你們說一聲,我有事要去臨湘城,現在就走——我這就去退房。”
“你現在去臨湘城做什麼?”楊康愣然問道。
“我師父打電話過來,讓我去一趟臨湘城。”馮秀才眼見有高全和秦教授在,也不便細說,當即拉了一下子楊康。
楊康會意,當即跟著他走開幾步,低聲問道:“怎麼回事?如果有危險的活兒,就別幹了,跟著我做玉石珠寶生意,我一樣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馮秀才聽得他說得有趣,撲哧一聲就笑了,說道:“跟著你,我已經賺錢了。但是,人啊,總要有點追求——我這就買票去臨湘城,有事我們電話聯絡,你放心,不會有危險。你別瞧著我師父對我兇巴巴的,但他可疼我了,真有危險的事情,他也不會讓我去。”
“凡事注意點。”楊康還是不放心,囑咐道,“你和胖子,都是我朋友,我可是一點也不希望朋友出事。”
“我知道!”馮秀才笑道,“看看將軍就知道了,我這就去了。”
“嗯!”楊康點點頭。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