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貴妃暫時絕對沒有心思來找葉青靈麻煩了,後面,他肯定還有後招嚇的宇文貴妃和寧王再也不敢打葉青靈注意。
而後招麼,她自然也是有的。
葉青殊臉上戾氣一閃而過,轉瞬又換做甜美嬌俏的笑,認真打量著換上衣裳的支氏,“母親膚色好,氣質又溫婉大方,這玫瑰紫也就母親能壓得住了”。
支氏笑罵,“就你嘴甜!”
“阿殊分明說的是實話,怎麼就是嘴甜了?”
話題自然而然就轉到了衣裳首飾上,母女倆都沒再提起寧王,不多會,葉青程和葉青靈先後來了詠雪院,支氏便命擺膳。
這些日子,葉守義忙的不見人影,鮮有回來用晚膳的時候。
葉青程壓下了訊息,葉青靈並不知道支氏上午被宇文貴妃招進了宮,母子幾人安靜用了晚膳,又移步花廳喝茶,說起了閒話。
支氏怕耽誤葉青程攻書,不一會便道,“天冷,你們都早些回去吧,就算有地龍,晚上也要多蓋些,彆著了涼”。
葉青程三人齊都應下,支氏又吩咐道,“今兒你們舅母命人送來了些上好的燕窩,阿殊你一會遣人拿走,每天早晚都給程哥兒燉上一盅,他讀書讀的晚,別虧了身子”。
葉青程忙起身謝過,“多謝母親”。
支氏嗔怪瞪了他一眼,“你還小,這讀書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不要太辛苦了,要我說,就該再等三年再讓你下場,那時候你也不過才二十歲,跟你父親當年中探花時差不多年紀”。
葉青程笑笑沒有接話,葉守義也曾說過同樣的話,他自己也知道,三年後再下場,更把穩,只是,他等不及了
他畢竟只是葉守義的義子,他需要功名來在京城立足,需要功名做登雲梯,登上阿殊只要有他,就不需要再求助他人的高度。
他垂著頭,眉目微動,目光落到葉青殊半掩在裙裾下的繡鞋上,鵝黃的繡鞋繡著三五隻大小各異的紅色錦鯉,暗針挑的金線在夕陽的餘暉下金光閃爍。
鞋尖綴著一顆拇指大小的東珠,恰構成錦鯉捧珠的圖案。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那叫東珠,而不是他曾經以為的珍珠。
他知道了東珠與珍珠的區別,甚至一眼就能分辯出成色好壞。
可他依舊沒有能力將天下最美最好的東珠奉到她面前,串在鞋尖,為她的美麗增添一分光彩。
三年了,他已經等不了更久了……
184 覬覦(雙十一加更)
出了詠雪院後,葉青殊對葉青靈道,“我去兄長那找幾本書看,長姐先回去吧”。
葉青靈點頭,葉青殊目送著她慢慢走遠,方和葉青程並肩往積微院走,芳草芳菲落在兩人身後丈來遠處跟著。
“兄長,不若,我們還是再等三年吧?”
葉青殊眉宇間鬱色凝滯,葉青程的心思,她約莫知道一些,只葉青程執意要下場,她對科舉制藝一竅不通,實在無法勸服他。
“阿殊這是不信我?”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
上輩子葉青程就是三年後的春闈中的探花,現在提前三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真正落榜了也就算了,要是中個同進士,那真是一輩子洗不掉的汙點了。
葉青程勾起嘴角,“放心,我不會中個同進士回來的”。
葉青殊沉著臉沒吭聲,葉青程好聲氣哄道,“你不放心我,總該信父親的,是父親親口允了我下場的”。
葉青殊哼了一聲,“誰知道他靠不靠得住?”
三年了,葉青程一貫細緻周全,對葉青殊又格外上心,自是能發覺她對葉守義隱隱的敵意,也不勸說,笑道,“放心,父親絕不會允我中個同進士回來,就像母親絕不會允文貞做側妃”。
側妃再是妃,也是妾,同進士再是進士,也逃不過一個“同”字,同進士,如夫人,葉青程拿這個做比較倒也貼切。
葉青殊嗤地笑出聲來,她從來不知道葉青程竟還有這般油嘴滑舌的時候。
葉青程咳了咳,面頰隱隱發燙,他見葉青殊愁眉不展,著急下竟說出那樣的話,卻是孟浪了。
好在葉青殊十分體貼的沒有盯著這句話說,而是換了個話題,“那個晏君鳴如何?”
葉青程十分中肯的做出評價,“才華橫溢,為人磊落,只,有幾分文人傲氣”。
“今天中午,他與幾個友人在酒仙醉用飯,與京中幾個出名的紈絝起了衝突,被那幾個紈絝指使人打的不輕,估計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