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模樣了?”
舒氏面色也冷了下來,“你這是在指責我?”
“不,我只是在提醒舅母不要忘了,舅母今天之所以能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裡,生怕阿殊賴上表哥,不過是因為表哥的腿痊癒指日可待”。
“就算沒有阿殊,也有大把不遜於阿殊的大家閨秀搶著嫁給表哥!那舅母又有沒有想過,扁恆是阿殊費盡心思找來的!而扁師姑卻是因著阿殊要嫁給表哥,我才不遠千里為表哥求醫的!”
“舅母又有沒有想過,如果表哥的腿無法痊癒,夏首輔會不會同意讓愛女下嫁,而舅母今天又會不會這般,不遺餘力的將阿殊往那什麼永安侯府推?”
舒氏的面色因著他的話越發的青白起來,“你這是挾恩望報了?”
葉青程緩緩搖頭,“我只是突然想通了,父親將阿殊許給黃九公子的流言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所有人都以為是父親為了迫使支國公府退親,傳出話來好叫支國公府讓步,只怕連外祖父、外祖母和母親都是這樣以為的”。
“我卻知道,比起支國公府的讓步,父親更怕的應該是我和阿殊從中作梗,壞了親事,所以一定會將阿殊定的人家瞞到最後一刻,如果不是父親,那流言又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你這意思是說是我傳出去的?”
舒氏的聲音驀地尖銳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死死盯著葉青程。
葉青程淡淡一笑,“自然就是舅母,舅母傳出流言,好叫阿殊與那黃九公子的親事坐實,自己則借這件事將退親的所有責任都推到父親身上”。
“既可以免了外祖母與母親的責問,也避免他日與表哥母子成仇”。
“不,不,這是你外祖父的主意,我,我”
葉青程冷冷看向她,“舅母不必將所有事都推到外祖父身上,外祖父是不願阿殊嫁入支國公府,卻也絕不會用傷害阿殊名聲的法子”。
“舅母需知曉,青程能想明白的事,就算表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