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頭,宣茗見她明顯一副要走的模樣,忙問道,“望之這幾天有沒有回葉府?”
葉青靈果然放鬆了馬韁,搖了搖頭,“想是皇宮出入不便,世子他,不該住在安王府嗎?”
葉青程受封安王世子,按理怎麼也該住在安王府才是,怎麼會住到宮裡,德昭帝還撥了一座宮殿給他?一副讓他長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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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遙遙領先的葉青程和葉青殊也正好說到了這個話題,葉青程斟酌著詞句解釋道,“我已加冠成年,住在宮裡只是暫時的,只皇祖父實在不放心我住進安王府,便以教導為由,將我帶在身邊”。
“想是要等我成年,便直接讓我出宮獨自建府,只如此一來,我出入十分不便,且我初入宮,事情繁多,竟是一直沒時間去瞧你你們”。
他已經加過冠,自是算是成年了,這句話裡的“成年”應當就是指大婚了。
“我們一切都好,世子不必一路奔波勞頓來瞧我們”。
葉青程擰了擰眉,除了剛開始葉青殊聽說蕭安要炸死他,神色有波動外,其餘時候,她都是這般有禮卻寡淡的說著客氣卻疏遠的話。
從他入寰丘認祖歸宗到現在不過二十來天的時間,他們之間便突兀又突然的隔上了一條又寬又深的溝塹。
而這條溝塹卻是葉青殊單方面的獨自劃就,沒有給他半分理由,甚至在他努力想跨過去時,用疏遠的客氣將他推的遠遠的。
“阿殊,我從寰丘回來到今天正好十五天,我給你寫了十四封信,你一封都沒回我”。
葉青程微微垂著眼,一副落寞又黯然神傷的模樣,眼角餘光卻緊緊盯著葉青殊的反應。
葉青殊笑了笑,輕飄飄說了兩個字,“沒空”。
沒空!
葉青程簡直被她氣笑了,她竟然就這麼敷衍的近乎粗暴的丟給他兩個字,沒空!
連想個像樣的理由都懶得費心思!
懶得費心思想個像樣的理由的葉青殊很快就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下限,扭頭朝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