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正好路過,你以為我是傻子。黑夜白晝心裡此時此刻真是有萬噸草泥馬奔騰而過,可是,他又無法將心中的感受說出來,只得陪著葉詞的笑容乾笑幾聲:“真是好巧,好巧。”
“原來,你找了個這麼個好地方。”葉詞跳下了老四的背脊,站在距離黑夜白晝不遠的地方:“怪不得等級上得快,只是好久沒有聽見大唐推進度了,原來都在練級。”
黑夜白晝見葉詞已經提起了大唐,索性將話說開:“怎麼?公子幽正好路過,順便要找我報個仇?”
葉詞挑了挑眉毛,嗤之以鼻:“何必,我自覺地自己和你無仇。”說到了這裡,她又再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很是真誠:“倒是要謝謝你,那天你肯退兵,繼續打下去,我們天天向上一定傷筋動骨。”
想起那天的事情黑夜白晝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轉過背,用一種女人難以理解的深沉淡淡的說:“我當時心思不在團戰上,打了也是枉然。”
葉詞看著黑夜白晝的背影,眯起了眼睛,總覺得黑夜白晝似乎話中有話,不僅僅如此,似乎他還很不痛快。那種不痛快,還是葉詞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不痛快。雖然葉詞對於別人的煩心事沒啥感興趣得,不過,她多少猜測得到,黑夜白晝的不痛快應該和她那天隱晦的指出悠悠飛雲和一路淺暮向晚的姦情有關係。
試問,又有哪個男人受的了自己得女人和兄弟裹在一起?就算他並不確認,只是這樣疑心一起,只怕要想消退,是決計沒有那麼容易得了。
雖然葉詞並不後悔自己所做得,可是,就算她對於悠悠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