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叮能把你送去坐牢?你是我的女兒啊!”
“可是我要毒死你啊!”崛越幸子不敢置信。為什麼?就只因為她是他的女兒?難道他不怕她繼續害他嗎?
“我沒有死,不是嗎?”
崛越幸子恨恨地說:“你會後悔的,我還會想辦法置你於死地的!”
“我不會後悔的,因為我相信你,小幸。”崛越將司慈愛的微笑。
“你……”崛越幸子語塞。
“小幸,其實你也不想你爸爸死的,對不對?因為熱水瓶裡面的水如果不是常有人偷偷倒掉的話,將司早就毒發了,是你對不對?”陳俐雯溫柔的看著她。
“有人倒掉?”崛越幸子驚愕地間。難道這個家早有人知道她的意圖?
“不是你嗎?”陳俐雯疑惑地問。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知道呢?
“我……”當然不是她!崛越幸子在心裡喊著,但卻喊不出口。原來是因為有人把水倒掉,難怪藥都用完了他還沒有死,此時此刻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該恨那個人破壞了她的事,還是感謝。
“小幸?”崛越將司擔心的看著她變化多端的表情。
“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倒掉的?我巴不得你死啊!”崛越幸子憤怒的喊,然後街出房去。
“唉!”崛越將司嘆了口氣,頹然的躺回床上。
“將司,你沒事吧?”陳俐雯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他安慰她,然後轉向谷聿遠,“我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現在就庥煩你處理俐雯的事吧,我真擔心那個人會對俐雯不利。”
“我知道,不過,不急。”谷聿遠微笑,並拿出一小卷錄音帶交給崛越將司,“我想這卷錄音帶大概沒什麼作用了,我就把它交給你,你要如何處置就隨你意了。”那捲錄音帶錄的是剛剛所有的對話,從崛越幸子一開始行動到衝出房門,一字不漏。
崛越將司接過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它,毫不考慮地將帶子抽出來,放在菸灰缸裡,一把火將它燒掉。
谷聿遠微微的一笑,他早料到崛越將司會毀了錄音帶。
“今晚的節目到此告一段落,我要回房去休息了。”谷聿遠蒲灑的對他們輕輕的點頭,轉身離開崛越將司的臥室。
出乎意料的,才剛踏出房門,就看到崛越香保裡站在門口。他揚揚眉,關上房門後才將她攬進懷中,深吸一口她身上清新的芳香。
“這麼晚了還在遊蕩?”他低聲地問。
崛越香保裡搖搖頭,“我是聽到關門聲才出來的,正好看見幸子跑回房間。我剛要敲門,結果你就出來了。怎麼回事?爸爸沒事吧?”
“沒事,已經沒事了。”他在她耳邊心不在焉的低語,熱氣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窩。天!她在他懷中的時候,他只想好好的愛她。
“那幸子怎麼會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你又怎麼會在爸爸的房裡?”崛越香保裡躲開那讓她心猿意馬的氣流,說出她的疑問。
谷聿遠封住她叨叨不休的唇,輾轉熱烈的吸吮。他不想告訴她崛越幸子的事,因為他知道崛越將司不會希望有人知道,那對崛越聿子以後在這個家的立場沒有幫助。
“唔……”崛越香保裡在他的攻勢下棄械投降,完全忘了所有的問題。
輕輕的一聲“喀啦”吸引了谷聿遠的注意,他緩緩的離開崛越香保裡的唇,眼神銳利的掃向這條長廊。那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是他超乎常人的聽力,恐怕也聽不到。
環著顯然還沒清醒過來的崛越香保裡,谷聿遠帶著她緩緩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這些崛越家的祖先在這長廊上有多少時間了,你知道嗎?”他指著一幅畫像問崛越香保裡。
“你怎麼知道這是崛越家的祖先?”崛越香保裡疑問。
“猜的。樓下長廊的畫像是崛越家歷代當家的人,樓上這長廊就可能是那些不是當家的人的畫像,我猜對了嗎?”谷聿遠微微一笑,停在一幅畫像前。
“猜對了。”她點點頭,“這幅畫像是我奶奶,五個月前因為一次小地震掉下來有點損壞,所以就送去重新裱框。”她為他解釋他眼前那幅畫像。
“是誰送去的?又送去哪裡?”谷聿遠狀似隨便問問,眼神停格在畫像人物的眼睛。呵!找到了。
“是我大嫂,送到她孃家去,因為大嫂的孃家是做這行的。”
“喔,原來如此。”他玩味的點點頭,“那次地震還有哪些畫受到損害?”
“嗯,還有六幅畫。兩幅是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