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夜裡,安以若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就隨手扭開臺燈,含糊不清地問:“計劃做好了?”

牧巖掀開被子躺進去,將她拉進懷裡,“整套的訓練計劃昨天已經做好了,只是修改下細節。”很快就有新警員加入隊裡,他在準備特訓課程。

見他一臉疲憊,安以若關了燈,乖乖靠回他懷裡。

沒過多久,感覺到他溫熱的唇在她的頸後遊移,大手熟練地解著她睡衣的繫帶。以若微喘,“你不累嗎?”

“再累點兒也沒關係。”牧巖的聲音啞啞的,滾燙的身軀緊密契合地覆在她身上,火熱的唇舌霸道又不失溫柔地吻遍她細嫩如指的肌膚……

激情褪去,安以若貓兒般趴在他胸前沉沉睡去,牧巖側身樓著她,疲憊中湊過去親了親她光潔的肩膀,幾不可聞地輕喃,“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不知道是她。”

所謂相愛容易相守難。牧巖已經意識到某種潛在的危險,一天不破解除他終究放心不下。經過徹夜的思考,原本的猶豫到底被要保護她的決心衝散。

第二天,牧巖打出了那通電話。

第二十二章 愛情迷局

午餐時間。韓宇庭來到安以若的辦公室,“和我去趟貝勒斯休閒會所,香港運十集團的陳業成來了。”

老闆的話堪稱聖旨,即便有一絲不情願,安以若依然利落地收拾好畫稿,隨他離開公司。

“運十的訂單不是由盛總負責嗎?”當車子滑入街道,她問出心底的疑惑。身為風行老總韓宇庭其實很少應酬,偶爾推託不過也是攜盛夏出席,讓她陪著去見客戶倒是第一次。

“秘書說她出去了,我沒聯絡上她。”韓宇庭今天沒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他專心地看著路況,輕描淡寫地說,“陳業成是我們的老客戶,現在他來A城,怎麼說我們也該盡下地主之誼。”

原來如此,安以若不置可否,猛地想起牧巖說過讓她離韓宇庭遠點兒的話,搖低了車窗將目光投向外面,不再說話。

還好路上沒有堵車,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了貝勒斯休閒會所樓下。

韓宇庭很有紳士風度,像是知道她穿著高跟鞋走不快有意放慢了腳步。安以若跟在他身後,在侍應生的引領下往事先訂好的包間走去。在經過一間半敞著門的雅間時,安以若眼角的餘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退了兩步在門外停下,抬眸的瞬間見到牧巖挺拔的身影背對著她坐在裡面。

臉頰上浮起淺笑,正考慮要不要和他打個招呼,裡面已悠悠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還以為憑你對書慧的深情會終身不娶呢。”淡冷譏諷的語氣讓人清晰地感應到內心情緒的翻湧。

書慧?聽到那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安以若的胸口猛地一窒,微抬的手瞬間僵住。深呼吸,連續地,她強自冷靜下來,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幾秒鐘的沉默後牧巖終於開口,低沉醇厚的聲音帶著不易覺察的冷漠疏離。明知道見面無可避免地會觸及深埋於心的記憶,他依然訝然於她的直接。

安以若臉上的疑惑更深了幾分,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幕尚未反應過來,已聽到他們開始繼續之前未完的對話。

“難道你忘了書慧是怎麼離開的?”女人冷聲質問。

牧巖合了閤眼,沉聲道:“我沒忘。可是要我怎麼樣呢?七年,難道還不夠嗎?”

“你就打算用一句難道還不夠抹殺了一切?如果不是你那麼固執,她怎麼會死?”女人無情地指責,語意間聽得出心底的悲涼,“牧巖,我沒立場要求你一輩子把她放在心裡,甚至終身不娶,可我卻忘不了一滴滴鮮紅的血是怎麼從書慧身上流出來的,始終忘不了……”

那個僅比她小三個月的女子眨眼之間就離開了人世,感情深厚的表姐妹自此天人永隔。很多年過去,她依然無法放下對他的恨。

“是你害死了她。”記憶一點一滴地開始復甦,她哽咽難言。

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何書慧閉著眼睛倒在血泊中的情景,牧巖的胸口迸裂般疼起來。

是。要不是他,她不會死。是他害了她。

仰頭深呼吸,再開口時低沉的聲音透著蒼涼之感。他說:“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書慧不會死。”殘酷的真相不容他逃避或是推卸責任。那段沉重的往事,那份因死亡而終止的愛戀讓他的心疼了整整七個年頭,可是他,無能為力。即使是他死她也不會活過來,除了讓自己站起來,他別無選擇。

牧巖是個理智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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