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我那不是聽你說他強吻了你心裡對他有氣嘛,但人家是警察,我也不能怎麼著他,所以只能在心裡罵他唄。”米魚嘿嘿笑,想起之前譚子越的交代,她說:“那個,晚上一起吃飯吧,有人請客。”

“誰呀?”安以若皺眉,覺得米魚今天賊賊的,特別奇怪。

“譚子越唄。”米魚瞪她,臉上微紅,“之前不是和你說了,我批准他上崗當護花使者,所以照例他得請你吃飯。” 這是她們之間定的規矩,誰有男朋友就得讓那個人請客。只不過,這次米魚沒通知程漠菲,她今天的任務是搞定安以若。

想到米魚和譚子越這一對活寶,安以若笑了,“我要吃滿漢全席。”

“也不怕撐死你。”米魚使勁在她手掌拍了一下,惹得安以若哇哇叫。

晚上七點,米魚開車載著安以若準時出現在事先約好的餐廳,兩人從停車場出來,門口赫然站著兩位男士,一位是譚子越自然不必多說,而另一位,竟然是一個多月未見的—牧巖。

為情所困

都說友情比愛情綿長,都說親情比愛情無私,然而,愛情裡的深刻、無奈、掙扎,帶給心靈的震憾卻終究是其它感情無法比擬。就如此刻的牧巖與安以若,不經意間,微妙而複雜的感情已悄然進駐彼此心底,只可惜,當他們分辯出對方眼中流露出的絲絲眷戀與心傷,事情已經發展到很糟糕的地步,無論是進還是退,都不可避免地要有人受傷,無論傷的是誰,都不是他們所樂見的。因為他是牧巖,她是安以若,因為他們不夠自私,他們顧慮太多。

深心處翻湧的情感幾乎將遙遙相望的兩人淹沒,牧巖如磐石一般立在門邊,目光牢牢鎖定在那張日夜思念的臉上。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擁緊她告訴她他的心意,就如同她腦海裡也有一瞬的衝動想要撲進他懷裡。可是,他們都極為自律和剋制,殘存的意識讓他們不敢,也不能跨雷池一步。然而,灼烈的眼神哪裡還掩飾得了如波濤洶湧的情愫,現下無聲的對望,他們或許已經明白內心的掙扎究竟是為了什麼,而那令人情動的一吻又是因何而來。

剎那間,安以若的心揪緊起來,疼得她幾乎要落下淚來,下意識抓緊米魚的手,她倉促地背轉過身去,她不可以哭,她不能哭。在她點頭允諾婚期的時候,她就已經失去了為別的男人落淚的權力。她不能原諒不夠專一的自己,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米魚瞬間明白了什麼,臉上驚詫的表情表露無疑。眼前這個曾經為了愛席碩良而不顧一切的女人竟然在看見牧巖那一瞬間淚盈於睫?她忽然懵了,似乎無法接受好朋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情感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

昨天譚子越和她說:“你那死黨和大木肯定有問題。”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衝著他的耳朵低吼:“安以若是最專一的女人,你再敢詆譭她我就不要你了。”

譚子越見她真的翻臉,討好般求饒,哄得她開心之後又不怕死地說:“要不我們打賭,約他們出來吃飯,看看反應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你敢不敢?”

看著譚子越難得正經的表情,又想到安以若異常的沉默,米魚突然心虛起來,卻還是朝著他豎眉毛:“賭就賭,誰怕誰!”她也想知道安以若在被綁架的那幾天經歷了什麼,不止一次問,總是被她輕摸淡寫地敷衍過去,這才會未加思考就和譚子越定下了今天的約會。

現在看到安以若這麼強烈的反應,再看看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握成拳的牧巖,米魚不得不相信譚子越所說的話是真的。他們之間的確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很嚴重的問題。男女之間,只有扯上愛情,眼神才會那麼複雜,她無論如何也忽略不了他們對望時的痴纏與無奈。

安以若想過馬上離開,她怕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可是,腳下卻如同注了鉛,她根本抬不了步。於是,她惟有努力平復情緒,斂神轉過身來,而牧巖,已經大步向她走了過來。

“手上好了沒?”他擰著眉問。

“你的傷怎麼樣了?”她同時出聲。

沉默了小片刻,兩個人同時答道:“好多了。”

如此默契,如此可恨的默契,讓他們倍加難過。為什麼這麼晚?為什麼還要見面?為什麼?

譚子越笑得意味深長,走過去親暱地摟過米魚的肩,得意地挑了挑眉。心想果然有狀況,這回可以向乾媽交差了。

與米魚打賭並不是無中生有,前兩天譚子越去牧家吃飯,席間他無意中提起要和米魚湊成一對給安以若和席碩良當伴郎,低頭吃飯的牧巖一聽,猛地抬頭,臉色瞬間轉為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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