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蘇瀟瀟的脖子裡,溫熱的氣息全部吐在她的面板上,蘇瀟瀟直愣愣的平躺著,不敢動,只能閉著眼睛裝睡。
可那男人像是玩上癮了,開始時,離她的脖子有兩個拳頭遠,後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呼,吸,呼,吸,樂此不疲的在逗她,勾引她。
薄騰遠的眸子裡閃動著***,蘇瀟瀟雖然控制力很好,可是身體仍然忍不住的在顫抖,在起雞皮疙瘩。
男人的笑綻放在黑夜裡,“裝不下去了,是不是?”
蘇瀟瀟哽著聲音道,“別鬧。”
她從來不是個貪歡的人,之前她和蕭湛凱的幾次擦槍走火間,卻未踏出那最後一步,她和他約好,要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整的交給對方。
蕭湛凱同意了。
彷彿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薄騰遠在漆黑中堵上了她的嘴唇。
這一吻,很深,他貪戀許久,所以持續的也久,女人的掙扎更多的像在欲拒還迎。
罷了,讓他吻,憋死他,承受著薄騰遠的親吻,心裡卻這麼想著。
一度,她都覺得薄騰遠的吻會讓自己憋死,因為他吻的太用力,像懲罰,像疼愛。
終於,他起身,她終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氣,幾分鐘後,才聽到蘇瀟瀟微怒的道,“薄先生的吻技真是高超,到底吻死了多少女人?”
薄騰遠笑了,她在說他的吻技好麼?
可蘇瀟瀟的意思卻是,他這樣不留呼吸的,會不會有女人憋死在他身下?
這一夜,僅止於此,爾後,蘇瀟瀟安靜的在他身邊躺屍,一動不動,他抱她入睡,卻失了眠。
。。。
翌日。
蘇瀟瀟是被瑪奇朵的屁股坐醒的,醒來時身旁已沒有了昨晚男人的痕跡,她去洗手間裡洗漱刷牙時,先在她手機上出現來電顯示的是蘇少硯。
蘇瀟瀟嘴巴里含著牙膏,聲音含糊不清的說道,“喂,哥哥。”
“剛起?”蘇少硯的聲音傳來,帶著無限的寵溺。
蘇瀟瀟吐盡了口裡的清水,扯過毛巾擦了下嘴邊,說道,“嗯。”
走出浴室她這才停住了腳步,對著電話裡的男人說道,“哥哥,我們是不是很久沒見了?”
蘇少硯輕笑,這丫頭,終於想起來了,旋即道,“有空就回家來,爸媽都想著你念著你。”
細想之下,已半個月
未曾歸家。
是工作忙碌,也是她漸漸習慣新的生活。
話已至此,蘇瀟瀟趕忙說道,“那我今天去看你。爸媽我改天再回家。”
“你今天在道館嗎?”
“嗯。”
蘇瀟瀟看了下手機上的顯示的時間,應該可以和哥哥吃個午飯,“那我現在過去,中午一起吃飯。”
在她成長的記憶裡,蘇少硯是她最有利的心靈支柱,再後來有了蕭湛凱。
她去往道館的時間很不巧,蘇少硯正在教學員,他站在中間,身邊環著人圍了一個大圈,在跑步,蘇少硯在圈內大吼,“快點!”
其中男人竟很少,多的是女人。
蘇瀟瀟笑道,可見她的哥哥是有多招女人的青睞。
可一個人的身影,就這樣闖入了蘇瀟瀟的眼中,她的笑停止了。
秦歌扎著馬尾辮,認真的在跑步,她也是哥哥的學員?什麼時候的事情。
蘇少硯瞥見她在一旁站著,跟她擺了擺手。
半個小時後,蘇少硯結束了課程。
蘇瀟瀟走上前問道,“剛才的那個人是秦歌?”
只見蘇少硯點了點頭,轉爾不語,幾天前,秦歌來報名,他是教練,哪兒有拒收學員的道理?
收就收了,自己不亂就好。
蘇少硯動作很快,15分鐘便收拾好自己,帶著她去吃午餐。
一家川菜館,私家菜,老闆是個年輕的四川小夥子,做的菜很地道,蘇少硯常在這裡吃,便漸漸和老闆熟了起來。
中午時分,人不少。
四個菜,一個湯,對於兩個人來說已經綽綽有餘。
蘇少硯的表情很平靜,看到秦歌的神情像若無其事,蘇瀟瀟支支吾吾,有話要說,“哥,秦歌一個女孩子學什麼跆拳道?”
蘇少硯淡淡開口:“她要學,就讓她學。”
更何況,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她的教練。
“你不會看不出來,她來這是為了你吧。”蘇瀟瀟喝了口水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