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一句?你把我當什麼?你的工具?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我師父。”
韓夢依來火了,她生氣的理由很簡單,張文不將她當自己人看,有什麼事都不肯告訴她,就憑這點還不夠讓她生氣嗎?
“……”
張文知道自己對不起韓夢依,他做得的確有不對之處,但是這種事情他真不知該怎樣開口,難道直接跟韓夢依說她師父車曼將他弄成‘陽萎’?雖說這件事情徐婷已經知道,但張文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感到難於開口。
“韓小姐,張文他身體某方面不行了。”
徐婷知道這個時候她必須站出來,由她替張文解釋,這樣或許會好些。
“某方面不行?”
韓夢依重複著徐婷的話,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低下腦袋看著張文兩腿間那裡。
張文苦笑,聰明的女人實在是可怕,徐婷也只不過稍稍暗示,這樣她都能知道?
雖然是徐婷說的,可是張文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很不好意思,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前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床上功夫現在突然失效,還有什麼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
“師父弄的?”
韓夢依問道,她問這個問題時還要用手指著張文那玩意。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張文見韓夢依指著他那玩意,連忙下意識的轉過身,而且更誇張的是張文這貨還用雙手擋著他那裡。
“有沒有找到你師父?”
張文問道,他的話也等於無形中承認了全是車曼所為。
“混蛋,你對我師父做過什麼?是不是對她動了歪念?”
韓夢依一雙好看的眸子瞪得老大,模樣像是想吃人,心裡認定了張文必定是想佔師父的便宜才會被師父弄成這樣。
張文聽得狂翻白眼,韓夢依將他當成什麼?色。狼?而且還是飢不擇食的那種?
回頭想想,車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她乾脆直接殺了他,免得他受今日這些苦。
“我倒想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師父,還有,現在你只需告訴我,能不能找到你師父。”
張文內心突然湧出一股壓制不住的怒火,想忍都忍不住,朝韓夢依咆哮起來。
從認識韓夢依那天起,張文就未像今天這般朝她吼過,其實張文也不想,只是今天他的心情實在太差,太糟糕,那股怒氣是想忍都忍不住。
韓夢依愣在原地,被張文這樣吼,她沒有像大多數女孩兒那樣,哭,或者是默默地流淚,也不知她此時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吼過之後,張文就後悔了,“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徐婷瞪了張文一眼,“心情不好就可以亂吼了嗎?人家那是關心你。”
張文苦笑了笑,對徐姐的話是不住點頭,“夢依,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計較,對不起,請原諒我好嗎?”
張文也知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韓夢依並沒有錯,要說有錯的那也是她那個變態師父車曼,所有一切的罪都應該算在車曼的頭上,跟韓夢依沒半點關係。
淚水此時才從韓夢依的眸子裡滑落,她不想哭,不想在別人面前,尤其是張文面前流淚,可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的流淚。
“我只是關心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此時的韓夢依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董事長,也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而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她很難過。
“嗯,我知道,我有罪,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先找到你師父再說好嗎?醫生說了我的事情越早解決越好,遲了,可能就永遠都只能做太監了。”
張文說道,他是故意的,醫生根本沒這樣說,這些話全是張文自己編出來的。
旁邊的徐婷聽得直翻白眼,內心暗啐,這小色。狼,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醫生哪有這樣說?純粹亂說。
這個時候徐婷不想去拆穿張文的假話,他心情不好,她可不想現在去觸黴頭,那隻會讓她自討苦吃,再者,徐婷也能體會到張文此時的心情,雖然她無體會張文的那種痛苦。
韓夢依聽後心裡一緊,也不沒有再說什麼,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事關張文跟她的終生性。福,馬虎不得。…………
“師父,您近來過得還好嗎?”
S城某別墅裡,韓夢依小心問候著她的師父車曼。
這幢別墅屬於韓氏集團的產業,連張文都不知道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