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打不贏她。
今天以及以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張文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張文身上討到好處,此仇不報非君子。
某些事情,他非常的大方,但是某些事情卻又非常的小氣,這麼窩囊的事情他真忍不下去,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句話在張文身上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仙女姐姐,這太不公平了,如果貝家傑要殺我,我也不能殺他嗎?這樣對我不公平,為什麼他就是有免死金牌?我就沒有?你做人不能這樣偏心。”
張文氣得半死,媽咧個逼,憑什麼?就憑貝家傑有一個很牛叉的師父?
想想,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貝家傑就是有這麼一位貌美天仙的師父罩著他,才會有免死金牌,公平?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公平?有實力的人永遠都是贏家,公平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只是一個夢想,一個空談。
他也有一個師父,但是他的師父跟車曼卻根本沒辦法比,別說比,直到現在他都不知上哪去找老頭,瞧瞧人家貝家傑的師父,再回過頭來看看老頭,草,人與人之間怎麼就相差那麼的遠呢?
“仙女姐姐,能不能跟貝家傑說一聲?讓他以後不要來惹我?他跟貝貝安怎麼爭,我真的不想插手,我的職責只是保護貝貝安的安全,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你那寶貝徒弟偏偏喜歡找我作對?”
既然車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得討一點好處不是?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車曼給佔了。
“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警告你不準殺了他,其它的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
車曼的話明顯就是在偏向貝家傑那一邊,“好,如果貝家傑殺死我,那就讓你徒弟夢依去守寡吧。”
張文像個小孩子般堵氣道。
車曼一怔,冰冷的俏臉上多了一絲笑意,一閃即逝,內心卻是感到很有意思,眼前這個傢伙就像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仙女姐姐,要不這樣,你給我一點你那些藥粉好不好?既然你不准我殺了你徒弟,又不阻止你徒弟殺我,那你給我一點藥粉,這樣就算我以後我受傷了,也好可以自救。”
“……”
車曼很想開口罵張文幾句,只是她實在罵不出口,平時本就話少的她只會動手,罵人這調調她真不懂,她沒有見過最無恥的人是什麼樣子,但像張文這樣無恥,應該離最無恥不遠了吧?
“那是你的事情,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個問題,你現在這樣,對得起夢依嗎?”
車曼當然不會給藥粉張文,先不說她那些藥粉非常的珍貴,再有就是她跟張文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送他如此珍貴的藥粉?
“呃……仙女姐姐,這你也不肯?”
張文苦著張文,這貨想要藥粉,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想弄些藥粉幫幫小貓她們幾個,車曼的那些藥粉可是去疤的聖藥,這點,張文自己就已經親身試過。
“張文,你的行為讓我很失望,對你的容忍也已經到了極限,你能跟夢依在一起,那是你的福氣,可是你並沒有珍惜,看來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很多事情應該珍惜。”
說完,只見她的纖纖玉手輕輕一揮。
張文暗道不妙,正待閃開,可還是遲了,只覺得身上幾個穴道一麻,很快又恢復正常。
“仙女姐姐,你對我做了什麼?”
雖然只是稍為的一麻,張文還是害怕,害怕車曼在他身上動手腳。
車曼不一定會殺他,如果只是讓他生不如死,他還不如直接死掉,當務之急,他得搞清楚車曼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很快你就會知道。”
車曼說完便又是身形一閃,再次表演起空中飛人踏雪無痕的絕技,從窗子裡飛落下去,對此,張文已經麻木,連看都懶得看,這貨只想知道車曼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點了那幾下穴道,到底會有啥子反應。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張文都想不出個因為所以,最後只得耷拉著頭走出去,一邊走一邊想著他是不是又弄些軟筋散之類的藥過來?不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處處被車曼給壓著,讓他連一點絲男人尊嚴都找不到。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張文給否決掉,讓他找到軟筋散又怎樣?他還有下手的機會嗎?車曼是那種人嗎?以她的聰明,錯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再錯第二次。
“姐,你怎樣了?”
走出浴室,張文卻是發現徐婷此時正暈倒在地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