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捅她,而如今車曼也拿東西捅他,只不過不是她女性那個神秘桃源,而是刀子,冰冷剌骨的刀子,這讓張文很是無奈。
這種被軟禁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別說是反抗,就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被點啞穴了,他能說話嗎?
其實,張文倒更願意車曼像當初他對付她那樣對付他,只是天下間的女人有哪個會這麼傻?應該沒有,別說拿她身體去對付他,就連碰都沒碰他。
這裡是高階酒店,沒有客人的允許,服務員是絕對不敢進來打擾,何況車曼在外面掛上一個‘請忽打擾’的牌子,試問還有誰會來打擾?一日三餐都是由車曼打電話讓酒店派人送上來。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知道張文受了傷並且被軟禁在這裡,此時的他是那麼的無助。
連續兩天張文都是這樣躺在床上渡過,雖然車曼也在這裡,但是二人卻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此時的張文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鬱悶和抓狂,真不知車曼到底想做什麼,既然不殺他,又不放他走,就這樣軟禁著他,什麼意思?她到底想做什麼?世上怎會有她這種無聊的人?
車曼的內心的確是無聊的,內心冰冷的她幾十年都是那樣,很孤傲,很冰冷,沒什麼朋友,現在好不容易遇上張文這麼一個仇人,自然不會放過。
外表上,車曼是一個妙曼的的妙齡少女,可年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她老了,跟那老頭一樣年紀的人,俗話說老人如小孩,越老就越小,此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對張文,車曼談不上愛,甚至還有一點恨,但是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很難讓人捉摸,你根本弄不清楚她們到底在想什麼。
張文感覺自己像車曼養的寵物,而且還是一個不得寵的寵物,這年頭,有人的寵物是狗,也可以是貓,甚於是豬,是老鼠,可絕對沒有人將一個人當成自己的寵物。
每餐吃飯時,車曼就會鬆開張文的穴道,讓他可以自己吃飯,反正她也不怕張文會逃走。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讓張文走,張文也未必能走得了,身上幾大傷口,雖然不流血了,但想要恢復到平時狀態,估計還得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
應該說車曼從一開始就有預謀的,她將張文四肢中的三肢都弄傷,惟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