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不知我是誰嗎?怎麼現在又記起來了?”
張文冷笑道,像貝澤這種只會裝逼的人,張文是發自內心的看不起。
貝澤的嘴角微微抽搐幾下,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依我看你們就一起上吧。”
心中的怒氣讓張文渾身不舒服,現在的他極需要發洩,因此,打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韓夢依那雙好看的眸子裡看向張文盡是星星,這個小男人,說話太霸道,太囂張,此時此刻,彷彿他就是站在頂峰的君王,總是能給到她驚喜。
貝澤身邊的兩名保鏢雙方相互望了一眼,然後紛紛朝張文襲去,作為一個保鏢,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們也不能錯過,必須得保證老闆的安全。
張文的嘴角揚起一個極為邪惡的微笑,但凡熟識他的人都知道,別看他的笑容挺甜的,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冷笑過後,張文也向著貝澤的那兩名保鏢襲去,雙方打了起來,場面很激烈。
無可否認,貝澤這兩名保鏢很利害,絕對是高手中高手,換成一般人,肯定無法在他們手上討到好處,但很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文。
張文並不急著要殺了這兩人,一下子殺了他們,他心中的怒氣該怎麼辦?那樣不解恨。
一招。
兩招……雙方打鬥了近五分鐘後,張文突然將速度提高一倍,分別給了對方一人一拳。
張文的突然發力讓那兩名保鏢吃不消,雙雙倒飛出去,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臉露出痛苦之色,被張文擊中這一拳之前,他們已經是身受重傷,只不過是一直苦苦堅持著罷了。
以前,他們一直都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今天,他們方知道,自己可算是井底之蛙,世上比他們利害的大有人在。
“貝澤,現在輪到你了。”
將那兩名保鏢放倒後,張文連望都沒有望那兩人一眼,而是緊盯著貝澤。
“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我家,你們私闖我家,難道你真的以為就沒有法律治得了你嗎?”
貝澤強壓著內心的緊張,越有錢的人就越是怕死,哪怕像貝澤這種超級世家的子弟,更是怕死,平時他們都是在幕後進行指揮,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站在第一線面臨著生死間的考驗,所以,他才會緊張和害怕,憑身手,貝澤知他不是張文的對手,所以,此時他是感到壓力。
“你家?那她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是你養的寵物。”
張文手指著被關在籠子裡的韓夢依對貝澤說道。
“……”
貝澤一下子無言以對,自己口口聲聲拿法律來嚇張文,可他自己呢?這樣軟禁他人,同樣是犯法。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嗎?”
張文問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總是拿他的女人來威脅他,每每遇上這種事情,他心裡就會產生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
其實,貝澤這次想殺韓夢依並不是因為張文,而是為了他兒子貝家傑,貝澤知道,韓夢依不死,兒子貝家傑就不可能忘掉韓夢依,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不希望看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韓夢依死,只有她死了,所有的事情才會過去。
張文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一件事,韓夢依被人抓了,僅此而已。
“張文,你最好別亂來,殺了我,你一樣逃不掉。”
隨著張文一步一步的逼近,貝澤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樣逃掉的。”
說完,張文一個迴旋腿朝貝澤襲去。
“咔嚓。”
貝澤的左腿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緊跟著他嘴裡更是發出一聲慘叫。
白森森的白骨剌穿面板表層,看上去顯得毛骨悚然,讓人很反胃。
虎子相當無語,雖然他知道以頭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白白放過貝澤,可是虎子還是沒想到頭會那麼狠,一上來就廢掉人家貝澤的一條腿,需知貝澤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家,不知頭有沒有考慮過這點。
“哪隻手碰過我的女人?”
張文冷冷說道,這貨一招將貝澤的左腿掃斷,卻像沒事發生般,彷彿弄斷貝澤左腿的並不是他,而是其它人。
“張文,你一定會後悔的。”
貝澤額頭上流下豆大的冷汗,臉色蒼白得嚇人,左腿上的痛直痛得他死去活來,一向養尊處優的他何曾吃過這樣的苦?
凡事都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