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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蓉,張文這貨的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而這個念頭令到他老臉一紅,非常不好意思,他想到的是反正現在貝豐已經不能人道,不能令到馬蓉舒服,所以,如果貝豐不介意,他張文倒是可以去幫貝豐,讓馬蓉爽,像馬蓉這樣漂亮的美。婦,張文知道,他是不會介意跟她之間發生點什麼。
同時,張文還想到如果能讓貝貝安跟馬蓉這對母。女花一起在伺候他,那種幸福的滋味估計是沒辦法估計,光是想想,他心裡頭就開始飄起來,媽咧個逼,實在太他媽邪惡了些,他怎麼會如此的邪惡呢?不懂,真的不懂,媽的,這個想法可是打死也不能讓貝貝安知道,不然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情,估計拿刀直接劈他的事情都有吧?
正主出來了,張文自然就停下來,只要在能和平友好的情況之下將貝貝安帶走,或者退一步說見到貝貝安,他就不打算來硬的,那樣多費力。
“貝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呵呵,沒想到我們會用這種方式見面吧?”
張文笑著從袋裡拿出一支菸,點燃後美美地吸上一口。
“張文,你來這裡作什麼?這裡是私人地方,知道嗎?”
貝豐說道,話裡雖然帶著強硬的態度,只不過讓人感覺他只是在做戲。
“我來做什麼?嘿嘿,貝先生,我來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像你這麼聰明的男人,沒理由不知道。”
張文笑道,可是卻有點皮笑肉不笑,怎麼看怎麼奸。詐,讓人看得毛骨悚然。“馬蓉姐姐,你又變漂亮了。”
對馬蓉,張文沒有應有的尊重,別看他現在稱馬蓉為姐姐,這可不是什麼尊敬,反倒像是調。戲。
馬蓉被鬧了個大紅臉,暗啐一聲流氓,但眼神裡卻多了絲笑意,媚意,看得出來,她對張文的話還是挺受用的,女人,哪個不喜歡被別人贊漂亮?甭管別人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點,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管老的少的,都喜歡被別人贊漂亮。
張文的調。戲並不高明,或者說沒有刻意去隱藏什麼,這麼明顯的調。戲,貝豐又怎會看不出來?試問,作為一個男人,誰能受得了這種事情?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調。戲,誰都無法忍受,再有就是,張文今天來的目的還是衝著他女兒來,現在又光明正大的輕薄他老婆?貝豐怎會忍受得了?
“滾,離開這裡。”
忍無可忍的貝豐怒吼一聲,看得同來,他很生氣,憤怒,估計他此時是殺人的心都有。
旁邊馬蓉見丈夫突然生氣,她心裡頭也猜到一些大概,所以,有意將俏臉上的笑意收斂不少,在丈夫面前,她不敢太放肆,雖說丈夫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可是,他必竟是一家之主。
“讓我的女人出來,只要讓我將她帶走,我馬上走人。”
張文不以為意,面對貝豐的憤怒,這貨心裡頭壓根沒放在眼裡。
“你的女人?誰是你的女人?”
憤怒的貝豐問道,同時他是下意識地看了旁邊的妻子一眼,內心總有種直覺,張文就是故意的,故意諷刺他那方面不行,這才是他生氣的最主要原因。
“貝先生,看在你是貝貝安父親的份上,所以我稱你一句貝先生,你是聰明人,有些事裝得太過了,那就沒什麼意思,你說是嗎?”
“滾,再不滾我就對你不客氣。”
貝豐心中的怒火是想壓也壓不住,剛才出來之前,他還曾跟馬蓉說過,希望能跟張文好好談談,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就是因為張文的一句馬蓉姐姐讓貝豐怒火三丈,讓他忍無可忍,這也是大家所沒想到的。
貝豐已經是個太監,所以,某方面他會特別的沒信心,生怕別的男人會盯上他老婆,哪怕別的男人多看他老婆一眼,他也會亂想起來,特別敏感。
“讓我的女人出來,別逼我出手,別碰到我的底線,貝家在別人眼裡那都是牛人,在我張文眼裡,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張文冷冷說道,他敢說這種話,並不因為他錢比貝家多,也不是因為人比貝家多,更不是因為他的身手比貝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而是因為貝家內部的不團結,那種自相殘殺的家族他張文是發自內心的鄙視,看不起。
“你口口聲聲說你的女人,張文,你知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馬蓉問道,聲音裡聽不出她是生氣還是什麼,感覺似嬌似嗔。
“你的女兒,馬蓉姐姐,你的女兒是我張文的女人,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嗎?姐姐你應該能聽清楚吧?應該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