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起了?你會給我讓路?”
蘇涵瑤氣得直想伸手抽死張文,太氣人。
“蘇局長,你多慮了,我哪有啥意思?沒有,絕對沒有,只不過像我這種強。奸犯,自然不敢高攀局長大人你,你是誰啊?冰潔得如同天山上的雪蓮,神聖不可侵犯,讓我這種強。奸犯跟你站在一起,不是汙辱了你嗎?”
張文這話在自嘲自己,同時也在暗示對方,讓蘇涵瑤不要跟他這種人呆在一起,他不配。
剛才在拘留室,張文不小心中了蘇涵瑤的奸。計,如經出來了,細細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卻不由得冒出幾絲怒意,蘇涵瑤擺明就是在算計他,如果他沒猜錯,哪怕他不答應,母暴龍也會放他走,應該是妖精不告他了。
生氣,卻並不代表會後悔,答應蘇涵瑤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不就幫她一次嗎?偶然吃虧是福。
蘇涵瑤俏臉上閃過一絲內疚,算計張文,也是迫不得已,心裡面那麼一絲悔意。
面對張文的冷嘲熱諷,蘇涵瑤的美眸泛起一層淡淡的水霧,無限委屈。
“臭流氓,我送你回去吧。”
蘇涵瑤說道,臭流氓除了說話總是很氣人,其它的,都挺不錯,上次銀行劫案多得他幫忙,否則有她這個局頭頭痛的。
人家幫了這麼一個大忙,她卻連句多謝的話都沒有,想想是挺對不起他。
“不用了,蘇局長,你忙吧,我沒事,自己回去就行。”
說來也巧,話剛說完,計程車就來了。
“蘇局長,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打個電話就行,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說完,張文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看著計程車離去的背影,蘇涵瑤最終沒能忍住美目中的淚水,輕輕滑落,貝齒輕咬著柔唇,“小氣鬼,不就是算計你一次?用得著這樣子嗎?”
今天一整天,張文可以用身心疲憊去形容,累,人生之事十之**都不如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處。男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沒了,張文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哭。
停在翔風花園面前,抬頭向上望去,張文不由感嘆世事多變,自己已經有女朋友的人,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卻不是女朋友,而是一個並不相熟的女人。
開啟和妖精合租的房子,張文吃驚的發現妖精正縮在沙發上,手抱著一個大枕頭無聲哭泣著,模樣頗為傷心。
四目相對,誰都沒開口,沉默,雙雙略顯尷尬。
關上門,進去後坐到妖精對面的沙發上,看見妖精正梨花帶淚,張文心裡除了內疚還是內疚,這樣對待她,報警?算是輕的了,沒拿刀劈就應該算是仁慈。
拿出煙,也不管客廳有沒有人在,自行點燃一支,狠狠抽上兩口,自認識妖精以來,張文就誤以為她是什麼高階小姐,所以哪怕跟她上床,他也不用付太多責任,頂多給點錢打發了事,誰知世事變幻莫測,他眼中的妖精不但不是什麼小姐,而且還是黃花大閨女。
如今這年代,女人處女膜被破,雖也沒誇張到一生被毀,但對她的心理創傷卻是不可少的。
“對不起。”
作為男人,張文認為自己有必要說這句話。
“對不起什麼?你得罪我了?”
妖精一抹俏臉上的淚水,問道。
“呃……那你哭什麼?”
張文腦子有點繞不過來。
“我哭不行嗎?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哭哭都不行?”
妖精說道,說得理直氣壯。
“……”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哭?別幼稚了。”
張文差點沒被嗆暈過去,這都什麼跟什麼?妖精哭就是因為她和男朋友分手的原因?
“不管怎樣,我還想對你說聲對不起。”
“今天不是遇上你,我也會將我的第一次送出去,你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
“你是借我向你男朋友報復?”
張文內心泛起一絲怒意,妖精這些話讓他很不舒服。
“他可以玩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玩男人?”
“……”
張文哭笑不得,原本以為妖精哭,是因為她的男朋友有第三者,這妖精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這樣做,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
“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報警?”
張文真想將妖精的腦袋扒開來看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麼。
“心情不好,不行嗎?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