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半身衣服全脫掉,雖說是幫她治傷,這也是一種罪過。
換成豔豔那些三八,張文鐵定不會這樣,甚至還可能會乘機伸手去摸摸。
不知現在能不能摸摸?張文心中突然閃出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
心念間,手指剛碰到貝貝安那雪白如嬰兒般嫩滑的肌膚,張文便感覺如觸電般,馬上將手縮回來。
“鄙視,張文,老子鄙視你,怎麼可以這樣乘人之危呢?沒見過女人嗎?對方不就比較漂亮一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還不是女人一個?好歹自己也在夜總會里混了半年,怎麼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張文這貨自己罵起自己來了。
就算成不了君子,也不能變成一個低階色狼,要做,就要做高階的。
拿出酒精和紗布,費盡全身力氣,方才將對方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這個時候的張文徹底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汗如雨下,渾身上下,全被汗水打溼。
處理好貝貝安身上的傷口後,張文拿起被子輕輕的蓋到她身上,同時,這貨總是有意無意的伸過鼻子,近乎貪婪的吸了一口,雙眼也沒有閒著,一眨不眨的看著貝貝安那對玉峰。
外人不知道,此時的張文是多麼的希望自己有特異功能,能將時間定格在這一秒,今天過後,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對寶貝大玉兔了。
蓋完被子後,張文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有一絲無奈的同時又有一絲的放鬆。
顫抖的右手從口袋裡拿出煙,點燃一支,狠狠抽了兩口,他孃的,他算是聖人嗎?送上門來的絕色美女都不吃?孔夫子不是說過,吃色性也嗎?他這樣算不算正常?
雖然,那樣做會顯得乘人之危,做為一個君子,不,做為一個高階色狼,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張文還是有些失落。
看著眼前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粉臉,張文不由得苦笑起來,這都什麼跟什麼?九不搭八,如果上了貝貝安這妞,其下場會怎樣?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指不定會被人拿著槍滿世界的追殺。
貝貝安的傷口是清理過了,但是,她還是必須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張文連續抽完兩支菸,貝貝安依然沒有醒來,甚至連她的秘書商靜茹也沒有訊息,讓他稍稍有些心急。
追殺貝貝安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在S城,甚至整個中國,有幾個人不知貝貝安是京城貝家的人?
敢這樣做,無疑說明對方也是極為強大的人,有著極為深厚的背景,惹得起貝家。
再次抽完一支菸,貝貝安終於醒了,她這一醒,嚇得張文那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再次狂跳起來,想著呆會該怎樣向這妞解釋?
“小姐,你醒了,小心傷口。”
張文硬起頭皮說道,是福是惹都躲不過去,現在,他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醒來後的貝貝安第一時間發現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整個上半身,一絲。不。掛,以至她那蒼白的小臉升起幾朵紅雲。
張文略顯尷尬,有點熱臉貼到冷屁股的感覺,一時間,有些冷場,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心中各有所思。
這種冷場的感覺讓張文有種坐如針氈,萬分彆扭,他本是一個口齒伶俐之人,可是現在,窮詞了,貝貝安不是別人,是他的老闆,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前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場面依舊,冷場,氣氛越來越尷尬,如果可能,張文真想逃離這裡,呆在這裡真不是滋味。
“是你幫我弄的?”
終於,十分鐘之後,貝貝安終於開口了,讓張文大大的鬆了口氣,只要開口就好。
“小姐,事態緊急,我不得不那樣做。”
張文心虛,表面上說得堂而皇之,可內心卻又想得十分齷齪,他想著,萬一讓貝貝安知道,他剛才摸了她,不知她會不會動手殺了他?
張文字以為,他說完這兩句話後,貝貝安會說些什麼,誰知,貝貝安什麼都沒說,又冷場了。
欲哭無淚的張文再次苦笑,想解釋幾句,可是,隨之又想到,解釋有用嗎?一解釋,只會令到這事越來越亂,一解釋,只會令到貝貝安更加懷疑,懷疑他是否對她做過什麼。
“小姐,你得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可能會損害你的健康。”
無奈之下,張文只能硬起頭皮先行開口。
“你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沒,沒有,小姐,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