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你知道如果是別人說出這句話,他會出現在哪裡嗎?”
“會出現在哪裡?”
“會飄在中心廣場的噴水池裡。”沙諾娃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有任務要給你。”
“好吧……我其實知道你突然找我,肯定不是因為你愛我。”庫伯努起嘴,一臉悲傷:“真是讓人傷心。”
沙諾娃拍了拍他的腦袋:“乖孩子。別鬧。我讓你去調查一些人,並順便取一個人的基因樣本。”
庫伯眨巴著眼睛:“可是我不會。”
“這個是需要你自己想辦法的事,就好像上次我們入侵傘公司的時候,你也說你不會,但是你乾的非常完美。”沙諾娃笑著說:“你是最棒的。”
“是嗎?我真的是最棒的嗎?”庫伯的眼睛當時就亮了:“那我應該幹什麼。”
沙諾娃向後招招手。老管家非常及時的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個檔案袋:“我相信你能一次記住,我給你十分鐘。”
庫伯一聽,不敢怠慢,立刻開始仔仔細細的閱讀起那份檔案來。而這份檔案是全中文的,落款人赫然是孫越澤。也就是孫三。
十分鐘之後,庫伯仰起頭:“哦,中文真的讓我很頭疼。”
說完,他把檔案抵還給了沙諾娃:“您是說要我去取那個女孩的基因樣本嗎?為什麼不直接把她抓過來?”
“首先,那裡是中國。第二,那個女孩是受聯合國保護的,任何國家和組織綁架她,那一定會很精彩。第三,她是一個混血兒,骯髒的血統,我甚至不屑去碰她。”沙諾娃優雅的翹起一條腿:“但是我需要她的基因來讓我們的種群更加優秀。”
“可你的基因實驗已經失敗了,跟那些俄國佬的合作專案不是終止了嗎?”庫伯一臉不解:“還有,你讓我調查的人是誰?我怎麼才能調查?”
“不,當然不會終止,那些斯拉夫人都是沒有用的孬種,他們承擔國際責任。”沙諾娃摸了一下庫伯的臉:“好孩子,我會把具體的事情告訴你的。”
庫伯看著資料上的照片,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不得不說,雖然她是一個混血兒,但是她看上去真可愛。”
而在重犯監獄的會客廳裡,王堅又在接客,而這一次接待的人卻是姜志遠的爺爺,他一言不發的看著王堅,而王堅也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爺爺,你怎麼不說話啊?”
姜司令捏了捏下巴,然後展顏一笑:“我買過你的木雕,你記得嗎?”
王堅想了想:“好像是記得,一次性全包了的那個老頭。”
“我當時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我爸的師弟。”姜司令從口袋裡摸出一封信:“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爸臨終交代給我的事,我也總算了解了,可算能混個好覺了。”
這一出來的太突然,包括王堅和姜彩蝶在內,都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而姜司令似乎是看出了王堅的疑惑,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絹,展開之後上頭赫然是一隻老虎:“我爸背後的紋身,是他讓人罩著給畫的,應該跟你的一樣。”
王堅瞪著眼睛湊了上去,仔細對照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一樣,你這老虎額上無王啊。”
“是啊,額上無王,只是貓。”姜司令一臉悲切:“我爸當年也是這麼說的。”
說完,姜司令站起身,用手敲了敲桌子上的信:“按輩分,我可得叫你叔。不過你別指望的我會這麼幹,我爸的東西你看看吧,我爸去世二十年,我放身上放了二十年,今天總算是輕鬆了。”
“爺爺,你就走啊!”姜彩蝶站了起來。
“小蝶啊,想學功夫找這哥哥,他才是宗家。”
正拆著信封的王堅豁然抬起頭,看著姜彩蝶:“叫太叔公。”
“你怎麼不去死啊!”姜彩蝶當時就炸毛了:“你給我滾!”
姜司令豁然扭過頭:“他說掌你嘴,我都攔不住。你再撒潑到時候別對著我哭鼻子。”
“哈哈……”王堅捂著胸口:“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口惡氣突然就這麼散了。”
姜彩蝶氣哼哼的翻了個白眼,但是終究擰不過好奇心,把腦袋湊到了王堅的手邊,戴上眼鏡跟著一起讀起信來。
這開篇第一句話就透著哀怨:“被逐出師門已然二十栽,時過境遷,苦也悲也。”
“被逐出師門而還能保留了功夫外傳的資格,這應該是門規八十六條。”王堅彈了一下信紙:“沽名釣譽。”
“不許這麼說我太爺爺!”姜彩蝶氣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