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著想,勿怪勿怪!”他反應倒是極快,向後一揮手:“去,給孩子們弄點好吃的去。”
這邊正熱鬧著,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在和尚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大簫和縣長,搖搖頭,淡漠卻不卑不亢的說:“有失遠迎。”
那縣長看到他之後,居然老實的往後退了一步:“閻老……他們是來談開發這裡的事宜的,村子不用受窮了。”
“老頭子謝謝各位了。”
他勉強直起身子:“你們知道這村子叫什麼嗎?”
“安家村啊。”
閻老村子搖搖頭:“這村子,叫空谷蘭。宋亡時一位安姓的大俠不願向蒙古人躬身低頭而帶著家人來到這裡築起的寨子,起名就是空谷蘭。希望您們能留下這村子的血脈,老頭子叩謝了。”
說完,他作勢欲扣頭。不過這頭要是磕下去了,別說王堅了,大簫都覺得要折壽,幸好和尚在旁邊扶住了他:“閻老師!”…;
而那縣長也湧上來:“閻老您這是何必?”
“好吧,好吧。”老頭眼神亮亮的,朝一眾人招招手:“來,跟我來。”
說完,他慢慢的往外走,並走到一個破敗的小祠堂門口。這小祠堂雖說破敗,但仍然可以說是村子裡最好的建築了。他也不顧後頭,自顧自的推開門,然後走進昏黃陰暗的祠堂,上頭滿滿當當的牌位讓人有些心裡毛毛的。
“阿堅……我怕。”天然二拽住王堅的胳膊:“我最怕這種地方了。”
“你去營地那邊,我去看看。”王堅湊到天然二耳邊:“有件事,讓大偉先跟你說一下。”
“嗯。”
目送天然二離開之後,王堅也跟著走了進去,可他這一進這小祠堂,就突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地方給我的感覺特別熟。”王堅悄悄跟梅老師說:“怪怪的。”
梅老師一哆嗦:“不會吧,你可別嚇我。”
王堅搖搖頭,跟著閻老走進了滿是供桌和牌位的房間。
“這裡,就是安家村的祖宗了。希望幾位能好好的看看,然後留下這片血脈,族人受窮捱餓不能繼續,可這祖宗也不能丟啊。”
王堅看著那些有些年頭的牌位,越看越眼熟,不自覺就湊了上去。可這細看之下,他腦袋嗡的一下就懵了!
這些牌位!跟老木匠給自己做的牌位,做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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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距離下,王堅不可能看錯!先不說他自己是個頗專業的木匠,單說這種魯班一脈傳下來的特殊工藝技法,其實只要見過的人,都不可能忘掉。
所以他當時就驚呆了,雖然不能肯定老木匠是不是和這個窮山溝有關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牌位裡頭,肯定有東西!
王堅是個好事的人,不但好事而且性子挺急,他看出關鍵之後就開始抓耳撓腮的焦急了,在別人安靜的聽著閻老敘述的時候,唯獨他一個人抓耳撓腮的像只猴子。
“你幹什麼呢?”梅老師拍了一下王堅的屁股:“也是不小的人了,沉穩點。”
王堅倒吸一口氣,湊到梅老師耳邊說到:“這些牌位的做工,跟我老爹牌位的做工一樣!我敢肯定,裡頭有東西!”
梅老師提高聲調哦了一聲:“然後呢?”
“我想拆……”
“你瘋了吧!”梅老師一愣:“你在人家祠堂拆人家牌位?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王堅想了半晌,一咬牙衝到正在介紹著村子風土的老頭面前,伸手一攔閻老:“閻老,我有事要說!”
老頭似乎還挺喜歡王堅這個龍精虎猛滿臉精氣神的年輕人,微微一笑:“說。”
“祖宗牌位裡頭有東西!我覺得應該拆開看看!”
“拆祖宗牌位?”老頭眉頭一擰:“你確定裡頭有東西?”
王堅點點頭:“這種做工已經快失傳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用人格保證!我覺得祖宗的東西。他們留下來就是給後人看的!”
閻老眯著眼睛看了王堅的眼睛,眼神對視了片刻,然後老頭點點頭:“我信你。”
王堅鬆了口氣,其實開始他衝出去說的時候就是在賭了,賭這個老學究是不是夠開明,要知道老學究和開明本身就是個反義詞,這一賭贏的機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那些跟在閻老身後的人也愣了。然後看熱鬧的看熱鬧,一種鄉鎮領導在後頭竊竊私語,鎮長則臉色大變。生怕這一變故讓本來手到擒來的政績成為飛灰,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