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掙扎的餘地,所以連問也來不及問,就被他給拉到了越野車的面前。
“這個人,你有印象麼?”王堅眯起眼睛:“我記得……這人我見過,應該是在你那見過。”
“不認識。”林亞萱搖搖頭:“你記錯了。還有,你捏疼我了。”
王堅見林亞萱抗議,他居然幹出了一件特別傻的事,他把林亞萱被他捏紅的手放在手心裡像捏橡皮泥似的來回揉著,試圖緩解她的疼痛。這其實本意是無可厚非,可……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親密了一點,林亞萱眉頭一皺,翻起眼睛瞪了王堅一眼。似笑非笑:“好玩麼?”
王堅似乎沒聽見她的話,只是繼續指著螢幕上的人:“像不像你的秧子。”
“什麼我的秧子,那只是我請來的人。”林亞萱皺著眉毛彎下腰看了兩眼:“你一說,還卻是有點像。”
“你的秧子叫什麼名字?就叫秧子?“怎麼可能,他姓姬,姬飛。開始的時候外號叫飛機,後來因為他老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大家才叫他秧子。”
“他多大年紀。”
“不知道。”林亞萱攤開手:“你不是見過他麼?”
其實王堅的確是見過,但是實在不好意思,秧子並沒有給他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除了在那天晚上打黑拳時候那種沒有任何生氣的眼神。那個眼神直接給王堅這種對眼神極敏感的人一種心靈上的衝擊,當時他就覺得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求速死的眼神。
“好吧,回去審一下就好了。”大聖指著那三個被強迫脫下臭衣服,光著屁股裹著毯子走下小巴的人:“如果這案子能破,應該是個大案啊。獎金髮下來。請你們吃大餐。”…;
“你沒一次能兌現的。”梁歡歡呸了一口:“我在死前能吃你一頓就很了不得了。”
“你這個小丫頭,說話不憑良心。”大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