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麼。”
王堅沒管小金,只是用腳踩了踩胡去的肩膀:“打電話,讓秧子來這。”
“他……他不聽我的,早跑沒了。”
“我讓你打!”
“是是……”胡去跪在地上忙不迭的掏出電話,哆嗦著手開始撥號,可按了幾次都因為手哆嗦而讓手機滑落到地面。
其實別怪胡去怕的要死,放誰來都沒法子硬起來。他們可都知道王堅是什麼人,用林亞萱的話說,這傢伙就是一神經病!行為非常難以預測,而且更可怕的是,這孫子戰鬥力極強,那次黑市拳上,一個人挑了全場,連那個白熊七連冠都被他給打得跟狗似的。這胡去可是親眼見過那大白熊一隻手捏碎紅磚的,可那次之後居然被王堅打進了醫院,一檢查渾身一百一十九處軟組織損傷,還傷了臟器,趟了一個多禮拜才出來,出來第一個任務就是退出搏擊圈,安穩的回家砍樹釀伏特加去了。
所以就王堅這麼個人,讓胡去何來的勇氣去直面他呢……
差不多等了兩分多鐘,胡去才勉強能撥通號碼,然後把手機貼在耳朵上,靜靜的等著,而在接通的那一瞬間,他甚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喂……喂……秧子嗎?我……我胡去啊。別別別掛電話。”胡去的語氣充滿央求:“不是我找你,是……是有人找你。”
“嗯,是王堅。”
說到這,王堅從他手中接過了電話,湊了上去:“蔣鵬。”
秧子那頭突然一個沉默,緩了好久才說:“你找錯人了。”
“來我這一下,我在十四中後門這邊,我等你半小時。”王堅不由分說:“我覺得我沒找錯人。”
掛上電話之後,王堅拉開門,衝熊貓說道:“你還玩得真開心呢。”
“要得要得。”熊貓一手握著一把筷子,並把這些筷子當成飛鏢,指哪打哪:“哪個讓你起來的!趴下!”
被他筷子飛中的人,應聲撲倒,慘叫連連,雖然不傷筋動骨,可這穴位受創劇痛哪裡是凡人能扛住的,所以這些平時在人前耀武揚威的人,現在一個個都成了病貓,老老實實的趴在那,動都不敢動。…;
“玩夠了就進來吧。”王堅遞給熊貓一根菸:“多謝了。”
“謝個錘子。”熊貓樂滋滋的抽了口煙:“老子爽著呢。”
而就在他們折騰了一會兒之後,秧子真的回了電話,而他這一回電話,王堅更見堅信了自己的猜測,他就是蔣鵬!
畢竟一個人的外貌再怎麼變,眼神和氣場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這種東西如果深蘊此道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王堅不善觀氣,所以他也是抱著的是遲疑態度,不過對於他的直覺,他還是頗為自豪的,不過自豪歸自豪,迷信是要不得的,畢竟女人可以靠直覺辦事,對什麼都能以“對Ta有感覺”和“對Ta沒感覺”來當成理由和藉口,可男人如果這麼幹的話,那實在太娘炮了。
“在老周排擋,你直接進來就行了。”王堅跟秧子通著電話:“不用管那些人,我在裡頭等你。”
秧子跟王堅見面其實挺早的,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王堅就覺得這人身上陰鬱的很,眼神十分無神,可以說沒有任何感情,冰冷麻木而且充滿絕望,似乎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仇恨,而這仇恨裡甚至包括他自己。
不過王堅認為,如果他真的是蔣鵬的話,那麼他已經剋制的很好了,假設同樣的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王堅肯定會崩潰,不但會崩潰而且整個人會喪失理智,變成一
部病態的殺人機器,法律、道德甚至是感情都沒有辦法阻止仇恨把一個人變得瘋狂,王堅就是這樣認為的,他現在之所以低調是因為他現在的方向正在朝向他期望
的方向飄蕩罷了。
很快,秧子揹著一個運動單肩包慢慢走了過來,正如王堅所料,他甚至沒有看地上那些人一眼,偶爾不經意的眼神掃過,裡頭也是像看一具具野狗的屍體似的。
“我來了。”秧子繞過熊貓走進房間,安靜的站在依舊在吃東西補充能量的王堅旁邊,眼神冰冷、聲音冰冷甚至連表情都是冰冷冷的:“你要做什麼。”
王堅拍拍旁邊的空位:“坐。”
秧子慢慢坐了下去,翻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堅,也不說話,喉嚨隨著呼吸發出呼呼的聲響。
“你喉嚨受過傷。”王堅頭也沒回:“應該是貫通傷。”
秧子眼神一厲,眯起眼問道:“你想知道什麼,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蔣鵬。”
“真的麼?”王堅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