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造成第一次傷害的毒素跟襲擊我們的人使用的是同類藥劑。”
“不管那麼多,先治好她吧。我相信你的,你大概有幾分把握?”
阿狗低頭想了想:“給我兩天,兩天就行了,這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說完,他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大堆奇怪的瓶瓶罐罐,接著他又拿出酒精燈、滴管、天秤等等東西,並帶上口罩開始認真的配置起了藥劑。而他跟王堅所說的七天,是給自己留點後路以及在想辦法把王堅拖入這深深的泥潭。
當然,白牡丹倒是問了阿狗手中拿著的那個烏龜瑣是個什麼東西,阿狗倒也挺乾脆,只是把表面意思簡單的說了說,更具體的一點而都沒帶上。
其實阿狗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天然二給的,而是泥菩薩讓捎給他的,這是一枚衣錦還鄉的信物,當有一天後代子孫再回到家鄉時,用這個東西來當個念想,念想著父輩的旗幟。
不過阿狗……他早已經明白,自己的宿命就註定了漂泊,雖然他老爹經常跟他念叨什麼“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誰知之者!”,但是阿狗卻哪裡還有家鄉可還呢。所以,這衣錦還鄉的祝福,大抵拿去給孩子當個小玩具,然後隨便它在哪天就隨風而去吧。
而在阿狗給小球球致傷的這幾天,同時也是王堅苦苦等待的這幾天裡,全世界一些細瑣的角落裡傳出了各種詭異的謀殺案。
比如有人謀殺了一個去中國旅遊的美國清潔工,有一個英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在去亞洲度假的路上被人劫殺等等等等,看上去毫無預兆也毫無關聯,死者也都是全世界各個地方的人,別說互相認識,有的人恐怕往上數三代都沒去過彼此的國家。
這些兇殺案也都因為太過普通和難以找到線索而不得不暫時擱置。而他們的死亡在全世界範圍內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其他人忽略,可有的人卻不能忽略,因為喀秋莎在五天的時間裡已經從名單上抹去了四十個刺客的名字。這些人的名字被抹掉,就說明他們已經徹底的消失,而這種集中的大規模的消失……其實就代表了一個原因,這個隱蔽到極點的組織,顯然是暴露了。
而這暴露的原因和那些人怎麼能如此高效的抹殺一個又一個的精英刺客,這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迷,或著喀秋莎能找到這裡頭的關聯,但卻總有些什麼東西阻礙了她的思維方式。比如……如果在茫茫人海中確定目標。
“這是一種數學歸類法和推理技巧。”沙諾娃不知不覺悄然無聲息的走到了已經愁眉不展的喀秋莎的身後,眼神清淡的看著她手中的名冊:“只要知道其中一兩個點,就能大致推算出覆蓋範圍的方法。”
說完,她指著桌子上的世界地圖:“你把這些人所處的位置用線連起來,然後用顏色塗滿它。”
這個事情別人幹肯定得傻乎乎的去畫去塗。而喀秋莎只要略微一看,腦子中自然就形成了一個大致的圖形。然後把腦中的虛擬圖形和實際圖形一結合。她立刻發現這刺客組織的分部居然是一個圖騰,太陽家族的圖騰!
“告訴我吧,你篡改了我的命令。”沙諾娃閉起了眼睛:“你惹上了一個跟太陽家族同樣古老,甚至更古老的氏族。你的自負讓你的智商看上去不那麼高了。”
喀秋莎眼睛瞪的老大:“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師父給了我一張字條。”沙諾娃給了喀秋莎一張便籤似的紙條,上頭寫著寥寥幾個字“颶風來襲”,意思讓沙諾娃迅速的做好應對準備。
喀秋莎臉色蒼白的低下了頭:“我……你殺了我吧。”
沙諾娃彎下身子。抱住了喀秋莎的脖子:“我只有你了,殺了你,我就真的孤獨了。”
不過說完,她眉頭一皺:“但是你必須要處理好你的屁股。我暫時還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和這個氏族正面交鋒。”
“這就是你退出亞洲的用意?”喀秋莎雖然腦子一片混沌,但是卻仍然一點即透:“對不起……我理解錯了你的意思。”
“是的,我之所以把他的名字從刺殺名單中去除,就是因為如果一旦刺殺不成功,我們就會面臨瘋狂的報復,這個層面上的報復,你很難防禦。”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喀秋莎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已經知道誰是主使者了。”
“我?你真的以為他們現在就有能力傷害到天堂之門的本體嗎?哪怕是他親自來,他都沒有辦法在我的主場上對我造成任何一點傷害。”沙諾娃笑著說:“你低估了別人也同時低估了自己。”
喀秋莎單手撐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