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女人!”
小金撩起袖子:“我要幹掉你!別跑!”
小球球一聽,咯咯笑著尖叫著就邁起短腿往前跑。小金也毫無自覺的開始在後頭追,弄得咖啡館裡其他的客人紛紛皺眉投訴,但……這咖啡館的老闆雖然不認識王堅,可卻是認識阿狗的,這人能惹啊?所以那幫**絲偽小資投訴就投訴去唄,反正這幫**毛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而王堅在他們走後,臉又朝向了老虎兄的方向,皺著眉頭,緊緊抿著嘴,誓死不跟老虎兄搭上一句話。
“他是怎麼回事?”楊月小聲的問著阿狗:“真的很奇怪。”
阿狗眼瞼低垂:“你的資訊落後了。那個殺手組織已經被他的人打散了,現在基本不敢露頭。”
“打散了?這不可能啊,CIA找了他們幾十年,可都沒有什麼確切的資料,他怎麼可能打散一個幽靈。”
“用幽靈打幽靈唄。”阿狗站起身。目光凝重的看了王堅一眼,然後對楊月說:“小心他。”
“為什麼?”
而一直沒說話的王堅卻突兀的轉過了腦袋。接話道:“心魔。”
“心魔?心魔是什麼?”楊月眨巴著眼睛:“是心理障礙麼?”
阿狗和王堅都搖搖頭。不過卻都沒有說什麼,而阿狗在離開之前卻寫了一張紙條給王堅:“沒法治本,但是可以讓你睡個好覺。”
王堅接過紙條一看,發現居然是一個藥方,他錯愕的抬起頭:“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是幫你。”阿狗眯起眼睛:“我是個醫生。”
王堅聽完他的話,卻是突然一笑。笑的連在一旁的楊月都覺得有些異常,因為這個笑容實在是有些陰鬱,完全不像往日那個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王堅,反倒像是電影電視裡的大魔頭。
“如果你不希望被完全佔領的話。出去旅行吧。”阿狗回頭淡淡的跟王堅說:“離這個圈子遠一點,清淨一段時間。”
王堅微微眯起眼睛,但是沒有說話,反倒是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機械的咚咚聲讓人特別煩躁不安,卻又有一種不得不聽下去的慣性。
“夠了。”阿狗扭頭對著王堅視線所指的方向喝了一嗓子:“安靜點!”
王堅也同時看向了老虎兄,老虎兄正在朝著阿狗罵罵咧咧的,各種威脅各種兇悍,大有一口吞掉阿狗連骨頭都不給吐出來的架勢。
不過阿狗卻是一點都聽不見,轉身來到了門口,朝白牡丹招了招手。
白牡丹見阿狗準備離開,也站起身跟小球球依依不捨的倒了別,然後快步的跟了上去,在走出門的時候她還回頭看了一眼王堅,然後一愣,低聲跟阿狗說:“那個男的好可怕。”
阿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牽著白牡丹慢慢消失在暮色中的街道。
她的話其實王堅和楊月都聽見了,王堅的眼神幽幽深深,楊月看到他的眼神時不由得心頭一顫,表情也變得十分複雜。
“你怎麼了?”楊月伸手翻開了王堅的眼皮:“非常不對勁。”
王堅點起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聲音帶著沙啞:“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控制不住?”楊月一愣:“哪方面?”
“不清楚,我不清楚。”王堅一隻手捂著額頭:“就是有一種想咬人的衝動,牙齒癢,這種**還越來越強烈。”
而這時,因為王堅抽菸的緣故,旁邊一個穿著開襟襯衫的金髮帥哥走到了王堅的桌子邊,開始大聲的抗議了起來。
楊月連連道歉,而王堅卻坐在那裡似乎根本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似的,撐著腦袋繼續抽菸。
那小夥兒估計平時也是個挺衝的人,看到王堅對他不搭不理,居然伸手推搡了王堅一下。
王堅一臉頹廢的緩緩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頭對正在勸架的楊月說:“讓他走。”
正說著……一個酒瓶突兀的在那小夥兒的腦袋上爆了開來,他當時就捂著腦袋蹲了下去,痛苦的哀嚎了起來,他的女友則開始尖叫著報起了警。而在他的身後,小金拍著手吹著口哨。並對楊月說:“我在保護他。”
“不對不對!”楊月用手點著額頭,然後站起身拉過王堅:“先離開再說。”
說完,她抱起在旁邊眨巴著眼睛看熱鬧的小球球,拽著王堅就這麼離開了咖啡館,然後一路左閃右閃,來到了海邊的防潮堤上。
整個過程,王堅沒有一絲表情也沒有表達任何態度,只是默默的一根接著一根抽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