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旁邊的小金說:“我師兄很帥喔。”
“別指望了,是我的。”小金扭頭白了她一眼:“不要看到帥哥就往自己懷裡揣,你以為你是女頻小說女主角啊。”
“你在胡扯什麼……”阿玲眨巴著眼睛:“你是腦殘嗎?”
“你再說一句!”
“你是腦殘嗎?”
小金想了想,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玲,然後突然想起這娘們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武術奇才,連現在的老王都沒有把握完勝的小變態,所以……
“好,你真的敢再說一次。”
“怎樣?你要咬我?”
“真乖……”
“喂,安靜點。”老王一個筆帽就扔到了阿玲的腦門子上:“你們兩個再鬧就出去。”
雖然連帶著一起被罵了,但是小金卻仍然覺得老王在偏袒自己。畢竟以老王的準頭,他要是責怪自己的話,就不會把筆帽扔到阿玲的腦袋上。
想到這一點……小金情不自禁的笑了。
“你是多變態……”阿玲怪怪的看著小金:“花痴。”
而小金那叫一個聽話,在老王說了之後,她居然不回嘴了。只是得意洋洋的白了阿玲一眼,然後極小聲的哼起了歌。
“對不起。我被打斷了。”老王喝了一口茶。然後雙手擱在桌子上:“繼續剛才的話題,在座的各位都是青幫的元老功臣,默默的為它的生存和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想必大家都偶爾會感覺到疲憊吧。”
說著,王堅停住了說話,只是用眼睛看著下頭的人。等待著他們的答覆。而下頭的人大部分都是察言觀色的行家,一個個老狐狸快成精,他話中的話沒幾個人不清楚,可這一答話就等於選定了立場。這立場一確定,後頭的事幾乎是不言而喻了。
“請總裁批准我告老還鄉。”師爺第一個站起身,黯然的搖搖頭:“年紀大了,回去帶帶孫子,享享天倫。”
王堅笑了,然後點頭道:“您也該到了享清福的時候了,放心,每年的分紅一直會給您的。”
這話一出,就連白牡丹都忍俊不禁了,畢竟這話就在一個小時前還是由師爺他們對天然二說的,可現在短短的時間裡,居然有人開始對他說出了同樣的話,而且幾乎是原話奉還。
“阿玲,送送你師爺爺。”王堅抬手:“他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
阿玲歡快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準備去攙扶已經搖搖欲墜的師爺走出房門,不過師爺卻擺擺手,一副手下敗將的樣子,灰暗的走了出去。
而他一走,保守派的主心骨一下被抽掉了一大截,而剩下的那些人都巴巴的等著別人給出答覆。
這杯酒釋兵權的事,王堅不是第一個玩,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玩。這種權術對於王堅來說,只是幾句話的事,而對於下頭在座的人卻是一種無盡的煎熬,走或者不走,這絕對是個大問題,卻也只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走了,兩袖清風,相當於永遠退出權利場。而不走的話,那……就等於在鬼門關外散步,只要機槍一響差不多就得進去報道。
在權和命的鬥爭中,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看的恨透,那些超過六十歲的元老基本上都站了起來,紛紛向王堅請辭,告老還鄉。
而那些年輕一些的,卻始終在猶豫……
不消片刻,原本三十多票的席位就變成了十五票,而這十五票……在機槍的面前,算條毛啊。
“曾經,我一直以為忍耐能換來我所希望的東西,堅信所謂的等得久自然有,可是後來。”王堅笑了笑,自嘲的笑:“但是我漸漸的發現,等待除了等來白頭髮之外,等不到我想要的。所謂的公平、公正、正義和秩序。這些都等不來。”
說著,他捏著下巴:“你們心裡都清楚,你們自己曾經幹過什麼,我想用萬死不辭應該沒問題吧?不過我並不打算追究了,新的一天,從現在開始算。”
他的話中,威脅的成份略大:“我明著說吧,這次是大清洗。你們想要反抗,請盡情的反抗,想要離開我也絕對不為難。我不怕你們會再次竄起來,因為我知道,你們不可能。我也不怕你們會對我怎麼樣,因為我已經有很多敵人了。”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喀秋莎指著沙諾娃:“其中一個敵人就是你哦,深度的敵人,等於親密的愛人……”
沙諾娃哦了一聲:“我不否認。”
“是不否認前面一句還是後面一句?”喀秋莎呵呵一笑:“或者兩句都不否認。”
“你感覺他變了麼?”沙諾娃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