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他就是個掛名的老大,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王堅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環顧了一圈四周,接著抄起一個空酒瓶就甩到了他的腦袋頂上。
他這一下甩的其實很有水準,動靜十分大。玻璃渣子紛飛四濺都快被頂成玻璃沫子了,可這個合川的“老大”卻只是頭皮上破了一點,有血卻根本感覺不出有多疼……
“我再說最後一次。”王堅再次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提起來:“我要見的是老大,你再騙我,你會死。”
楊月這麼一翻譯,這個傢伙都快嚇尿了……不,是真的尿了出來,騷哄哄的怪味一下就衝了起來,弄得連楊月都不得已捂住了鼻子。
王堅冷哼了一聲,重新站起來:“打。”
地下那些合川眾第二次聽到這個字時,一個個的就跟條件反射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不約而同的蜷縮在了地上,甚至有幾個看上去滿強壯的漢子居然開始嚶嚶哭泣。
但是哭歸哭,就算哭的再慘烈都無濟於事,剛才那幫還沒過到癮的小平頭嗷嗷叫著又衝了上來,這又是一通暴揍,而且這幫傢伙也都挺有分寸,照著大腿屁股各種抽,又疼又不會出人命,那幫人在地上嗷嗷的慘叫,乍一看就跟十八層地獄似的。
“看不出來你這麼狠啊。”楊月湊到正在點唱機旁邊選歌的王堅,笑著揶揄他:“平時那麼老實都是裝的咯?”
“我一貫都挺老實的,只是對於這些人的話,你想過如果你落在他們手裡會是什麼樣麼?所以我只是幫他們折磨過的人收點利息。”王堅聳聳肩:“對於青幫內部也是一樣,新規矩下週一開始實行,我要開始收拾一批人了。”
“帥氣,這才是規則制定者啊。有魄力。”
正說著話,王堅轉身走到了那個“老大”的面前,伸手屏退正在用腳踩他腳趾頭的小平頭哥哥,然後踢了踢他,並在地上隨便撿了個電話遞給他:“你懂的。”
合川會的老大一下子臉色慘白了起來,躺在地上拼命的搖頭,對這個電話的恐懼甚至多餘對王堅的恐懼。
“5”王堅伸出手指,開始倒計時:“4”
“3”
“2”
當他數到二的時候,他緩緩從身上掏出了楊月特意給他找的大口徑左輪——只有王堅能夠操控的變態手槍。並用它頂在了合川會老大的褲襠子上:“1”
這個老大瞬間崩潰,不用人說就跪在了王堅的面前,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嘴裡快速唸叨著奇奇怪怪的話。
“你弟弟的死活,是看你合作不合作。”王堅很誠懇的跟他說:“就好像別人這樣求你的時候,你也沒放過幾個。對嗎?”
這句話翻譯的時候都把楊月給翻譯笑了,畢竟兩國語言不通,這原本充滿威脅感覺的話,被這一翻譯反倒像搞笑動畫片裡那最最搞笑的反派BOSS所說的話。
不過還別說,男人也許有不怕死的,但是真的很少人不怕丟掉小**的,畢竟丟掉那玩意……自己生不如死不說,光是內心的屈辱就足夠餘生都活在陰影裡,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成為司馬遷的。
他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電話,哆嗦著看著微笑的王堅撥通了號碼……
而此刻在外頭。沙諾娃正坐在汽車裡,捏著下巴:“王堅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霸道了,很不科學。”
“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他在對他沒有威脅的人面前是一隻溫順的小貓。想看到他變成老虎嗎?你去拔他一根鬍子看看。”喀秋莎哼了一聲:“你從中國跟到日本,就是為了遠遠的看著他嗎?你知道這樣其實很變態嗎?”
“其實還好吧。”沙諾娃看了看錶:“我安排的人呢?”
“你安排了什麼人?”
話音剛落。十幾輛車突然開了過來,接著六七十個人有說有笑的下了車。然後結伴走進了這個會所。
“一個可愛的姑娘不能這麼陰險。”喀秋莎哈哈一樂:“你在攪混水。”
“沒有啊。”沙諾娃一臉無辜的說:“只是我覺得不夠熱鬧。”
沙諾娃的這次安排非常巧妙。她算準了時間,然後用另外一條線來發布訊息,說今晚合川、今川和淺川三個兄弟組織要在合川的總部聚會。
至於是真是假無所謂,因為王堅在那兒,假的也能變成真的,而且不管真假。這熱鬧是必然的。
而且這樣一鬧,無疑給王堅增加了許多麻煩,畢竟人家可是本土主場,王堅這外鄉人還真的很多事沒辦法折騰。
果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