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一身,沒什麼太多的牽掛。
而在那個小縣城,送走王堅之後的冬瓜,坐在家裡的客廳裡面沉如水,旁邊是那個滿臉委屈和不甘的“華哥”。…;
“爸……你為什麼對那個神經病那麼好,還為他打我……”
“哼,不打你,我們倆都走不了。”冬瓜臉上的肉抽搐了一下:“以後給老子離他妹妹遠點。”
“他是什麼人啊?”
“黃六,認識麼?黃六的手指頭就是被他給剁下來的。那就是個瘋狗!我打聽過,那傢伙……算了,你給我滾去睡覺。”
而在火車上的王堅連打幾個噴嚏之後也沉沉的睡了下去,桌上還擺著一個吃了一半的冷饅頭。
當然,還有一陣轟隆隆的火車聲。
伴隨著這陣火車聲,王堅做了個夢,他夢到了老木匠,老木匠告訴他,讓他別太狂,學著收斂,以及再三告誡他不許喝酒、不許好勇鬥狠等等等等,反正和當初王堅上大學前說的話並無二致,那時候王堅覺得很不耐煩甚至開口反駁,而現在他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聽著就感覺自己心裡空落落的,明知道是夢卻怎麼都不願意醒。
當王堅真正醒來時,天已大亮。這一覺足足睡了有十多個小時,一般人早就腰痠背痛了,而王堅除了一身煙味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不適的徵兆,他從視窗看向外面,發現火車道早已經從孤零零的一條變成了縱橫交錯,周圍也此起彼伏的響徹著火車進站的汽笛聲。
“這就到了……”
王堅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背上自己那個賊都不肯偷的破帆布包,深呼吸一口,就跟著人流走下了火車。
腳踏實地的一瞬間,王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