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這兩天沒胃口吃飯嗎,我特地來帶你到外面改善改善伙食。”官三看見了她的眼淚,怒了,“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我女兒的事自有我這個父親管,不需要外人插手。”藍侯成厭惡地看著官三,冷冷地說。他顯然已經知道官三和他女兒的事。
官三的手指都快戳到藍侯成的鼻尖,囂張地說:“你個死老頭,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什麼狗屁父親,”她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抓住藍侯成的手腕,拖著人就走,嘴裡還親熱地說,“原來是老丈人,快回家坐坐。”見許珈呆愣,她還不滿地說:“老丈人來了,你也不打電話給我。你別上班了,趕緊去買菜做飯。今晚我陪老丈人好好喝一杯。”
可憐藍侯成猝不及防,步履踉蹌被拖了好遠,狼狽不堪。段清波和楊泓同步上前欲要解救。官三來了氣,這是誰啊,敢給她添亂,她一手緊抓藍侯成,一手握拳揮舞著。段清波和楊泓的臉上重重捱了幾下,幾人相互扯拉起來,場面更加混亂。趙美兒張大嘴巴驚呆了,完全失了淑女形象。她心裡嘀咕,我要和藍馨搶這個女人?
許珈的哀傷早沒影了,她無力地站在一旁,只剩下煩心。亂,亂成一鍋粥了。生活是狗血,一點不假啊。怎麼辦?唉——
☆、“男追女”嚇斷腸 “女追女”失盡顏
事情怎麼解決的呢?當然還是要靠許珈自己。在旁邊隱忍了十分鐘,許珈長嘆一聲,走過去抱住了官三,“我們先回家再說。”她努力地將官三推出戰圈。
“可是我老丈人?”官三還惦記藍侯成。許珈看了一眼父親,差點笑出聲來。不是她不孝,只是在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任何人能讓她父親如此失態。藍侯成現在頭髮蓬亂、領帶歪斜、西裝的一隻袖子也被拽掉了,他已經臉色鐵青、氣得發抖、嘴皮哆嗦地說不一句話。
許珈拉著官三溜得很快,以至於其餘人沒有任何反應。回到家,官三用一種指責的語氣,問了一連串問題,“你幹嘛不讓你爸來家裡?我不會嫌棄你爸的。那兩個男的是誰?你不是說你只有弟弟沒哥哥嗎?你爸那麼大年紀,你把他扔下,他住哪兒?怎麼吃飯?萬一流落街頭怎麼辦?你也太不像話了。”
“你有完沒完?那兩個男人,年紀大點的是我上司,另一個是我爸朋友的兒子。我警告你,你少招惹我爸,他只會讓別人流落街頭。”許珈半躺在沙發上,以手覆額,長長吁了一口氣,神情有些睏倦。她是該好好想想往後該怎麼應付這些人。楊泓、趙美兒、段清波都是小蝦米,掀不起大浪。關鍵是她父親,若是都衝著她來,她到不怕,畢竟是親生父女,沒有什麼大的利害衝突,她父親也不會對她下狠手。怕就怕她父親會對付官三,更讓她頭疼的是官三這個未知數,萬一兩人掐起來,唉,算了,兵來將擋,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爸怎麼啦。我們可是一家人,有什麼呀,明天請他來吃飯。”官三完全理解不了許珈的好心。
許珈又開始覺得頭疼,“我爸可不會認為你是他家人。”
無知的人都很自信,官三說:“你別以為我笨,我都知道,你爸不就是看不慣我是女人嗎。你放心,我會對他好,就是捂我也能把他心捂熱。”
許珈有一絲感動,難得溫柔地說:“過來替我揉揉肩。”如今官三服侍人的手法很熟練,許珈舒服地微閉眼睛,悠悠得說:“你不瞭解我爸。你是女人,他固然不會同意。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你是像榮之儀那樣的女人,他也許還要巴結呢。”
“榮之儀?那女人以前對她老婆那麼差,你爸除非瞎了眼。我比她強多了。”官三一激動,手上的勁有點大。
“哎呀,你輕點。”許珈已經不打算再向官三解釋了。她能怎麼說,因為你是個下賤沒錢的粗俗女人,所以我父親才看不上你的?她可不想這樣打擊官三的自尊心。
許珈合計了一宿,還是無法猜透她父親的來意。早起她頂著熊貓眼上班後,楊泓對她的態度突然熱情的過分。事務所上下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她已經是老闆娘了。許珈現在要集中力量對付她爸,沒心思和楊泓周旋,所以儘量能躲便躲。其後兩天,她父親到沒什麼動靜,可是楊泓越發變本加厲地糾纏起來。中午時,許珈實在推脫不掉,只得和楊泓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館,卻意外地發現趙美兒和官三也在。
官三眼神好,早發現她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許珈白了官三一眼,面向趙美兒不屑說:“你真得想對她下手?”
趙美兒見許珈這幅模樣,面有得色,“不過就是吃個飯。”經過昨天一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