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日,二人表面上倒是“相敬如賓”,暗地裡卻“波濤洶湧”,官三是鬱悶,這女人不知何時才能打發,自己的錢何時才能回來,最糟糕的是街坊鄰里當面噓寒問暖私下指指點點讓她煩不勝煩。許珈是焦慮,同屋的傢伙對她冷冷冰冰沒有半點好臉色,她若在再找不到突破口,遲早會被掃地出門,更可怕的是門外還有個女鬼等著她幫忙復仇,如不守信下場可想而知,可她根本沒有能力,怎麼辦?
許珈苦悶地收拾著房間。此房被她打掃的都快不像人住的地方了,乾淨異常!這房子是單室套小戶型,一房一衛一廚一陽臺,建築面積四十多平,實際只有三十平不到。在這點大地方,幾天以來許珈不停地折騰衛生,能不乾淨嘛。可除此之外她能做什麼呢?出門她不敢也沒錢,官三這幾天像防賊似的防著她,也怪她,以前對花錢的數量不是很有概念。成天在家,唉,這個家只有床、電視櫃、小沙發、衣櫃、餐桌、床頭櫃外加老式電視,居然連個電腦都沒有。寄人籬下的她不能天天窩在床上看電視,再說她一大好青年對電視節目實在沒多大興趣。再者為了表現她的優點,她只能努力地讓自己勤勞起來。
官三對於許珈的殷勤無比反感,一個習慣邋遢的人陡然間進入乾淨的環境那是極其不適應。但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對付許珈,鄰里的“熱情”依舊高漲,輿論導向對她十分不利,目前她只能忍耐,銀行卡身份證房產證絕不離身,鬧騰吧,她就不信這女人還能翻了天?
天嘛,誰都翻不過來。但折騰總會有收穫的。今天許珈在清理電視櫃抽屜時發現了一個小巧的DVD和一大堆光碟,她無聊之下看了看,突然就笑了,笑得那叫個得意。光碟的屬性是國家絕對禁止只供成人欣賞的ABCDEF片,不過內容嘛,男女之間寥寥無幾,男男之間不見蹤跡,女女之間多如牛毛。一條“歹毒”計策在許珈心中形成,她按耐不住的喜悅,心想:官三啊官三,我就不信收不服你。
鏡子裡的人雖說有點瘦,好吧是非常瘦,但怎麼看也是個美人胚子,這樣的姿色對付一個庸人還不綽綽有餘,真絲吊帶睡衣恰到好處的襯出了美人的“□”。許珈微微一笑,美人計,自古以來那是百用百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弄得香噴噴的許珈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她抬眼看了下牆上破舊的掛鐘:九點四十。該死的女人怎麼還不回來,她心裡咒罵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心態好似獨守深閨的怨婦。
“咔嚓”鑰匙開鎖的聲音。許珈精神一振,“獵物”來了。不過“獵物”的臉色不好看。這幾天進出門,濃烈的鬼味刺激著官三的神經,她煩躁到極致。今天一回家就見許珈穿著似乎是價值不菲、用她血汗錢換來的睡衣靠在床上看電視,她心裡的火更大,黑著臉進了衛生間洗漱完畢後直接倒在床上,完全沒意識到身旁人的表情。
刺鼻的酒味從官三身上傳來,許珈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用一種柔情似水的腔調對官三說:“我們好好談談行嗎?”說話的同時她往官三身邊探了探身,“湊巧”地讓睡衣的吊帶滑落下來。官三不耐煩地翻過身剛準備開口,大片的雪白便晃了她的眼凍了她的口定了她的心。
許珈眼角含春嘴角噙笑面對官三側身躺下,繼續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調說:“我在你家住了五天,我們還沒有認真的聊過。你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見官三痴痴不語,許珈頓時疑惑不安,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以前的她是朵嬌美異常的“鮮花”,招來過無數的“蜂蝶”,雖說現在勾引的是與自己同樣都屬“植物科”的物件,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吸引力應該還在,可是引力能大到讓一個本來討厭自己的人變得呆傻?還是精神病院住了三年她真由“鮮花”變為“雜草”,對方根本不屑一顧?
此時官三的腦袋一片空白,她本就是“沙漠性植物”,從出生到現在除了漫漫長夜和烈日當空,她連一滴“雨水”都沒嘗過,此刻陡然間出現的“海市蜃樓”,她的大腦能不“宕機”嘛。這都是真絲的功勞,此物最大特點讓“峰巒溝壑”若隱若現,霧裡看花,美不勝收。
其實二人在□上的經驗都為零。官三是找不到人也沒人願意陪她實踐。許珈是有無數人願意陪她實踐,她也找到可意的人陪她實踐,奈何無數的“第三者”圍繞著她讓她無法實踐。
兩人看似含情脈脈無言相顧,實際眼睛瞄得方向根本不同。許珈盯得是官三的臉,官三瞧得是許珈頸部以下地方。
屋裡的氣氛詭異起來,電視機裡的懸疑片到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