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室裡的人就成了甕中捉鱉的局面,八歧大蛇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當年在日本造成的災難一出手就是成千上萬條性命,對於眼前的這幾個小羅羅還真不夠它塞牙縫呢。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袁帥還沒來得及制止,屋子裡的絕大部分人便已經成了八歧大蛇的開胃小吃,眼看著八歧大蛇殺得興起,它竟然連同椅子上被綁的蘇曼也盯上了。
“住手,那是我的老婆!”袁帥鼓足一口氣大吼一聲道。
“靠,這也是你的老婆,先前在海上不是已經有兩個了嗎,小傢伙你的眼福不淺啊。”八歧大蛇難得也拿袁帥開起了玩笑,不過它最終還是停止了接下來的殺戮。
面對滿屋的鮮血和一條能說人話的恐怖白蟒,段國豪渾身顫抖的差點尿了褲子,先前的囂張與暴戾之氣早已經隨著八歧大蛇的出現而徹底的破碎,眼下他只剩下一雙驚恐的眼神和搖擺不定的身軀。
將袁帥和蘇曼釋放出來,蘇曼第一時間一把抱住滿身傷痕虛弱不堪的袁帥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當著心愛人的面如同一個孩子般毫無顧忌的發洩著她心中的傷心與委屈,什麼冰冷與孤傲全部都拋在腦後,現在蘇曼唯一要的就是在袁帥那個溫暖的懷抱痛快的大哭一場。
然而這樣一來是傷病員身份的袁帥反倒是安慰起了蘇曼,袁帥微笑的撫摸著一頭柔順長髮的蘇曼道“好啦,你老公又沒有死翹翹幹嘛哭的這麼傷心。”
“袁帥,以後不許你這烏鴉嘴在胡說了!”蘇曼既生氣又有些害怕和擔心的制止了袁帥這張百試不爽的烏鴉嘴。
“哎呦我的媽~蘇老大你能不能輕一點,我現在可是重傷員啊。”袁帥倒吸一口冷氣呲牙咧嘴的說道。
“好啦你倆別在本大人面前慼慼我我的了,小傢伙快點用你那綠色的珠子治療你的傷勢,我真怕以你現在的情況一不小心gameover,那本大人可真是被你害死了。”八歧大蛇在一旁晃動著它巨大的蛇頭開口道。
袁帥向八歧大蛇豎起了箇中指,但是他還是從口袋裡取出了那顆綠色的璀靈珠,當一握在手中時,一股清涼的氣流立刻順著袁帥的血管遍佈全身各處為他緩解著身體的疼痛,而被阻塞的法力在璀靈珠的補充下也加快了恢復速度。
“喂小傢伙這個人剛才可是整的你最狠的,我把他專門留給你來親自解決嘿嘿夠義氣吧,好了本大人還要回去繼續沉睡修煉,記住有事別找我,沒事我找你!”說罷八歧大蛇哈哈一笑便化作海辰珠從新回到了鎮妖塔裡面。
面對著跪在自己面前不斷求饒如同老鼠一般的段國豪,袁帥雖然很想一巴掌將他拍死,可是在璀靈珠的幫助下他還是清醒理智的認為不能那樣做。
“蘇老大你說眼前的這個人該殺不該殺?”袁帥將問題推給蘇曼讓她來做選擇。而蘇曼卻厭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顏面盡失的段國豪沒有說什麼便把頭扭了過去。
袁帥一笑他明白了蘇曼的意思,那不是充滿不忍心的可憐,而是不願看見那骯髒的屍體倒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算了,他不值得我們去那樣做。”袁帥的話令蘇曼大吃一驚,她本以為被段國豪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袁帥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可是恢復過來的袁帥竟然就這樣如此“大度”的放了段國豪一馬。
“姓段的還記得我先前對你說的那句話嗎,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你眉心黑雲壓境,未來不久你定然會受到比我還要嚴重的折磨,你作惡無數,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說罷袁帥不顧段國豪千恩萬謝的磕頭感恩,在蘇曼的攙扶下緩緩地向大門外走去,可誰知還沒走多遠,跪在地上的段國豪卻突然轉身抽出手槍扣動了扳機。。。。。。
與此同時袁帥也突然轉過身來手中射出一張靈符直至段國豪的身體,眼前的一幕就像是西部荒野兩位神槍手生死決鬥看誰反應開槍快,不過到頭來還是袁帥先手快了一步,只見一股寒冰刺骨的氣流瞬間爆發在段國豪的面前,一個趔趄段國豪仰頭倒地昏死過去,而身體上卻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不過令袁帥沒想到的是在段國豪暈死倒地的一霎那,他手中的手槍還是響動了,只見蘇曼一聲悶響倒在了袁帥的懷裡。。。。。。
夜色下,袁帥從須彌口袋裡取出急救繃帶小心的為蘇曼捆綁著胳膊上的傷口,好在僅僅是擦破了一點皮,否則的話僅憑傷害到蘇曼這一條,袁帥便可以將段國豪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好啦袁帥我沒事,不用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盯著我吧。”蘇曼微微一笑道。
“可是我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