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此停歇,在三天後再一次有人寫信告發葉岸,年輕時候的一筆風流債;不巧被某個八卦雜誌給報道出來。頓時,外界對葉岸紛紛指指點點。事情已經明朗化,上面也不得不出面表一個態,先就是停了葉岸的職務……
陳靜雨也不鬧了,開始沉默寡言;與葉岸早已分房睡,兩個人形同陌路,也只差一紙離婚協議。
葉岸在家裡當做休息,情緒倒沒有多大的變化。坦然,鎮定不驚……他一生行得正坐得端,只要做過事情,他就會承認。絕對不會推卸,否認。
莫戰庭也曾打電話很委婉的詢問情況,莫似水一言不發的切掉電話。她怎麼會聽不出父親話中的意思,他是在擔心葉家倒了,自己沒有了依附。葉少卿畢竟是從商,能力再大還延伸不到政治上去。
葉少卿最近臉色也不好,但對莫似水卻依舊談笑風生,將負面情緒掩蓋住。只是偶爾半夜,莫似水清醒,側頭看見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起,輕輕的嘆氣,指尖點開。
深夜寂靜,橘黃色的燈光幽幽。臥室裡,淺薄的呼吸聲,莫似水從輕輕的從他的身邊爬起來。而葉少卿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最近,他是真的累壞了吧!那麼淺眠的一個人,現在連身邊少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莫似水赤腳走下樓,在黑暗中摸索,拿到了一杯冰水喝下去。冰冷的水從嘴巴里劃過咽喉處一直到胃部,如同整個人掉入了冰窖裡。
突然客廳的燈光刺眼的亮了起來。莫似水側頭就看見葉少卿一邊走下來,一邊慌亂的穿衣服。面色沉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莫似水關心的問道。他剛剛還在睡覺。
“媽那邊出了一點事,我要過去一趟。”葉少卿說著,走到玄關處換鞋子。
莫似水詫異,隨即說道:“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葉少卿走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低沉道:“不用。你明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