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可想。
“可惡,到底是誰帶走星妹的,還是星妹慘遭不幸,抑或……”在尋不到人的情況之下,司徒宸只得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只是他這張烏鴉嘴,很明顯的很不受人歡迎。
話都還沒說完,就見一道飛拳往他顏面而來,害得他無端得了個熊貓眼不說,還非常狼狽的跌倒於地。
“幹什麼?你這是……”
“好了!”
眼看兩個年輕人就要大打出手,南宮青禾不由得大聲喝斥,讓兩個年輕人不得不摸摸鼻子各站一方。
在這萬分尷尬的情況下,南宮夫人開口道:“其實世侄所說的也並非是不可能之事,我們不妨就先循這個方向去猜。”頓了頓,她看看自家相公,再瞧瞧自己的兒子,接著瞥向另一旁的司徒宸。
四個人皆有志一同的開口。
“李基頤。對!還有他那個女兒,李柳翠。”除了那對父女之外,他們實在想不出這世上到底還有誰知曉司徒星就待在南宮家,還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對心懷禍胎的父女問個清楚。”
南宮宇這話一說,四個人當真浩浩蕩蕩的帶著數十個家僕,往洛陽城南的李家而去。
這下子李家父女可真想不到這突來的橫禍吧!
此時的他們還兀自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無人知曉,父女兩人更想不到的是他們雙雙動手想置司徒星於死地的結果,竟會因為以毒攻毒之故,讓司徒星得以遇上她今生的貴人,而獲得活命的機會呢!
“司徒星這女人應該已經死了才是。”李基頤得意的拈著臉上的八字鬍,一臉得意的喃喃自語。
“哼!她若真死了,為何至今還未傳出她的死訊?還有,你真的親眼看到她的屍體了嗎?”心思縝密的男子很是不屑的一哼,一針見血的道出這不可否認的事實。
“對啊!”這點他怎麼沒想到?
“可是你不是說,那毒只要輕輕一口便足以致命,更何況那日我派去的侍女回報,司徒星可是把整盅的燕窩蓮子湯全喝進肚子裡頭了,這樣她還可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沒錯!我說的確實全是實情,怕就怕你那個女兒會壞了我的大事。”
“此話怎講?”李基頤一臉不解的反問。
“因為我拿給你的那種毒,不怕什麼天下良藥,最怕的就是毒,以毒攻毒乃它的解毒之方也。”
“什麼?”這驚訝的一喊,可不是出自於李基頤之口,而是正在房外竊聽的李柳翠。“爹,伯伯所言是真的嗎?您當真也對司徒星下毒了嗎?”
“難道你也對司徒星下了毒?”
這下子可慘了!父女兩人同樣心懷禍胎,同樣想置同一個女人於死地,結果卻便宜了那個女人。
“這可怎麼是好?”
眼看這對父女如此愚蠢,那面目奇醜的男子不由得開口大笑,“哈哈哈!我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你們這對愚蠢的父女。”
忽然,他笑聲停止,神情更見猙獰的開口:“恭喜你們了,眼下有四個武功高強的人正往你們這方向而來,你父女二人就好自為之吧!”話落,他也不再滯留於此,身子拔高一跳,直接破頂而逃。
一看那奇醜無比的男子離開,李基頤不由得一慌。
他說有四個武功高強的人往這裡而來,難道說是……“糟了!柳翠,你趕緊逃走,快,這裡有為父幫你頂著,你趕緊逃吧!”
“不!孩兒不走。”
垂著淚水,李柳翠猛搖頭,“孩兒當日下毒之時,就已然抱著必死的決心,今日就算真有人要逃,也是爹爹您哪,一切全都是不孝女兒惹出的禍端,爹,您走吧!”
看女兒心意如此堅定,李基頤不由得老淚縱橫,“好!既然你已經有了必死的決心,那為父的就陪著你吧!只是……”
他父女就算真要死,也絕不死在敵人之手,就因此,李基頤隨即從自己腰中取出兩個小包,一人一包,兩人就這麼共赴黃泉路。
等南宮青禾等人來到此處,所見的已經是兩具死屍。
看到這兩具死屍,他們的心情是更加的沉重。
原本是想從他父女兩人口中探出司徒星的訊息,而今訊息已斷,一切全毀。
還有另外一點更令南宮青禾擔憂,那衝破屋脊者究竟是何人?到底誰才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主使者呢?
這問題,他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暫時按兵不動,就等著對方主動出手,要不他還真不知自己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