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時間裡失守,她不怪她在瀕臨死亡的邊際時才遇上他,了一直是在另一個空間裡的死神,兩個人之間的事任誰都無法預測。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麼她非得選擇和他別離。
那二十四小時裡她依賴著他,幾乎不再是原來那個冰冷而不依靠人的凌艾荷,他給了她生存的契機,然他卻不明白自己想要的“平凡”,是因他而起;如果她的平凡只是找個人嫁了,相夫教子,又有什麼意義呢?她的心早就被他奪走了,倘若好能付出愛及接受愛的物件不是他……
呵!真是疾心妄想啊,她竟然在不自覺的時候,已經將她構築的未來牽繫在他的身上。他說他不會放開她,然在最後相處的一刻,他不得不放開了她,他對她許下的承諾仍猶言在耳,但下一次相見的時候又會是在何時,等她垂垂老朽時再見到他,那才能算數嗎?一個只屬於她一天時間的奪魂戀人,在最終沒有奪走她的魂魄,卻奪走了她的心。
但她仍相信著他,相信他對她說的那些話,也相信他希望她面對未來的心意,為了這些,她絕不能逃避,她將兩人相處的每一刻深切記起,將它當成自己和痛楚奮戰的動力,一旦認輸,就如老二所講的,什麼都沒了……
“她情況怎麼樣?”凌騰炎瞅著醫生又在她的手臂上插了一針,覺得自己的心裡也好似被那一針給插上了。經過那恐怖的一夜後,荷荷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倒是有好幾次危急的時機,讓所有人已經不能再接著這樣的驚嚇了。
“淩小姐的生命跡象很穩定,不用擔心。”醫生非常和緩地答道。
“那她為什麼醒不過來?”焦急與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