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竹說成是窮貨,頓時就響起了一片抽氣聲。不過很快就沒有人抽氣了,因為就在賀曉剛說完這話之後,他那輛悍馬就很應景地開了過來。
難怪說可是窮貨,原來這小子自己是開悍馬的。
蘇陽的眼睛微微一眯。
若是熟悉他的人,自然知道他這是將要爆發了。不過賀曉剛顯然不知道這一條,況且他就算是知道了也沒什麼用,面子這個東西,你要是不想丟了善,就只能一直充胖子了。
所以賀曉剛接下來就指著悍馬,傲慢地說:“把我這車停到你那個。位子上,不委屈吧?還不趕緊讓開,難道真等我動粗的?”
蘇陽看了看他,沒說什麼,也沒動。賀曉剛大步上前,指著蘇陽罵道:“…的,夠給你面子的了,和你有商有量地你不幹,非得讓你吃點苦頭你才算安生?。
蘇陽依舊冷冷地看著他,見他那手指快要點住自己的鼻子了,才慢慢地伸出手來,嫌惡地把那根手指撥到一邊,冷笑道:“吳大少爺出身高貴,咱們這種人自然是比不得的。不過我想知道的是,吳大少爺現在用來顯擺的車,這裡面有沒有一分一厘是你自己的錢?要是沒有的話,我倒想請教請教這有什麼可顯擺的
這話應該算是戳中了吳曉剛的軟肋。越是大宅大戶的人家,往往對下一代的要求就越高。從這一點上來說,吳曉剛確實不但不能顯擺,還應該覺得丟人才是。所以他登時就暴跳如雷:,你找抽是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援手
…旬不太厚道的話。蘇陽剛聽到賀曉剛這麼說的時候,吧嗆小注要同情他的智商了。試問有誰能引3到這種程度,上午才剛吃了悶虧,晚上就又叫囂著“找抽”的?以他這句話所能展現出來的素質而言,蘇陽覺得,這賀家的家業如果將來要交到這麼一位爺的手上,那是隻有更杯具,沒有最杯具啊。
“你腦子秀逗了吧?”蘇陽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反問:“你確定你在說我?”
可能賀曉剛自己說完那句大話之後也後悔了,被蘇陽這麼直白地一問,居然臉紅了一下,支支吾吾地沒能立刻答上來話。
原來是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圍觀群眾紛紛表示不給力,白白浪費他們的感情了,本來還以為有打架的好戲碼可看呢。
“那,,又怎友樣!”
大概是覺得現在這個場面有點難看,想要找回場子,賀曉剛直著脖子跟蘇陽叫道。這可見他自己底氣是多麼地不足,這話說得勉強之至,連一個最起碼的流暢連貫都沒有能夠做到,真是杯具啊。
蘇陽輕蔑地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賀曉剛的肩膀,剛要說什麼,徒然間神色一變,那隻還放在賀曉剛肩上的手猛然用力收縮。賀曉剛一個本來就缺乏運動、又被淘空了的小身板,哪兒能擱得住他這麼大力的揉搓,當場連痛叫都沒來及發出一聲,直接翻個白眼就暈過去了。
蘇陽哪有空管他怎麼樣,順手把那正在一寸寸癱軟下去的身體往地下一摜,眼睛一直緊盯著前面的某一個點。
與此同時,原本站在門後的賀翔也神色凝重起來,微微揚起的臉上,一雙眼睛也和蘇陽盯向了同一個方向。只不過下一秒,他的目光就又落回了蘇陽的身上,臉色隱現擔憂,稍加思索,便急步向蘇陽走去。
“是什麼來頭?”
蘇陽早就發現了賀翔的靠近,兩眼雖然仍緊盯前方,卻是稍稍偏過頭來低聲問他。
賀翔也低聲回答道:“奼女。”
蘇陽沒注意到賀翔說話時還若有意若無意地往到地不起的賀曉剛身上掃了幾眼,只是在嘴裡反覆地品嚼著“奼女”這兩個字,最後才說:“外號吧?奇怪了,怎麼歪門邪道的都喜歡這倆字?”
賀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空中忽然響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這個小朋友,何必火氣這麼大呢?傷了和氣多不好啊。”
這聲音一響起來,蘇陽就詫異地發現清醒著的就只剩下他和賀翔兩個了,其餘的人都好像瞬間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一般,全都悄無聲息了。她會心神控制術?蘇陽心中微微一凜。真元流動之間迅速護住了全身,同時有意識地閉住了呼吸。
一旁的賀翔則眯起了眼睛,眉宇間有一絲讓蘇陽看不透的訊息。
蘇陽覺得眼下還是先搞清楚這個女人的來頭再說,遂笑道:“傷了和氣倒是無所謂,關鍵得看跟誰傷了和氣。這位朋友,不知你是站在哪一邊的?他這邊嗎?”
一邊問,蘇陽一邊伸手指了指早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賀曉剛。
奼女此時已經完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