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啃咬,強硬地弄到充血淤青。
巨大的異物強行破開甬道,狠狠摩擦蹂躪著。
壓迫和疼痛感,伴隨著半麻痺的甘美直衝腦門。
如凌謙所言,是即使做一次,也要把他做到暈過去的力道。
結束後,凌衛像被抽了筋的龍一樣渾身癱軟。
抱著他去浴室清洗乾淨後,又把他抱回床上,凌謙無論如何也不許他穿回睡衣。
「裸睡也挺好啊,我喜歡看哥哥裸體的樣子,這樣可以在被子底下一邊摸著哥哥的身體,一邊入睡。」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任性?」最近為了專注於工作,避免睡著後擦槍走火,凌衛都是穿著睡衣的。
「今晚就讓我任性一下,不可以嗎?」
「凌謙。」凌涵忽然低喝一聲。
凌謙不再說話,把視線轉到一邊。
凌涵從凌謙手裡把睡衣拿回來,交給凌衛,「哥哥一定要穿的話,就穿吧。天不早了,該睡了。新凌衛號已經停泊在外空基地,軍部的命令是要儘快登艦。」
凌衛把睡衣穿上,不放心地瞄了正在鬧情緒的凌謙一眼,「他是有什麼心事嗎?」
「不要緊,這傢伙,哥哥你也知道他的脾氣。」
凌涵淺笑著在他鼻尖吻了一下,把他塞進被子裡,自己也躺了上去。
燈光黯淡下來時,凌謙轉過身走到床邊,悻悻地佔住了凌衛的另一邊。
門鈴響起。
穿著藍色長睡袍的凌涵開啟門,看見了筆直站在面前的艾爾·洛森。
來得真快。
凌涵側身,讓他走進來。
「喝點什麼?」
「不用了,謝謝。他已經睡熟了的話,現在就開始吧。」艾爾在客廳中,面朝向通往睡房的走廊,彷彿他已經看見凌衛躺在床上。
凌涵難以察覺地擰了擰眉,「不覺得自己心急了一點?」
「你現在,就像要把心愛的玩具遞到別人手裡的小孩子一樣。」艾爾轉過身,朝他微微揚起唇。
「哥哥不是玩具!」從走廊那頭忽然響起來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惱怒。
凌謙不知什麼時候從睡房裡出來了,對艾爾·洛森,目光如同盯著進了屋子的狼一樣的充滿敵意。
沉默的對峙,時間久了,只會讓繃緊的弦拉到斷裂。
凌涵沉著地咳嗽一聲,「跟我來。」
艾爾跟在他身後,泰然從冷冷瞪視他的凌謙身邊走過。
但這分冷靜並不那麼容易保持,踏入睡房,一股雄性茭歡後殘留的淫靡鹹味飄去鼻尖。在孿生子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艾爾臉龐的線條驟然扭曲。
這種味道……米青。液和汗液混合的味道……
和當日踏入審訊室時,遮掩不住的可恥的味道一樣,伴隨這淫邪殘酷的,是被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衛霆!
來這裡的路上,他已經知道凌家兄弟不會心甘情願的讓他接觸凌衛,他們一定會使用卑鄙的技倆,自己必須沉住氣,沒必要為小孩子的花招動氣。
但感情和理智往往分離,而且這感情恰好擊中他生命中最痛的一段。
視線移往床上,凌衛頎長優美的身體在黑暗中起伏,艾爾剎那間記起當年躺在他面前,痛苦到將近絕望的衛霆。
不!
艾爾大步走到床邊,把沉睡中的凌衛從被子裡抱起來。
「喂!你這是治療還是搶人啊?」凌謙一個箭步,搶在他面前。
艾爾沒有理會他,低頭審視著懷裡的人。
凌衛睡得很沉,雙眉偶爾微微抽動,眼瞼覆蓋下的眼珠子不時激烈顫動。
凌涵低聲說:「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正在做噩夢。我給他用了鎮定劑,暫時不會醒。」打個眼色給凌謙。
凌謙忍著氣,無聲往後退了一步。
就算醋意翻騰,也只能暫時忍耐,凌涵說的對,哥哥三天治療的療效已經退散。前幾天,哥哥至少睡了五六個小時後才出現彷彿被噩夢困擾的神情,今晚,卻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露出痛苦之態。
艾爾沉默著,把懷裡的凌衛慢慢放回床上。
如果可能的話,真想直接把他抱出這間連空氣都齷齪不堪的臥房,把他抱到遠離凌家人的地方。
「身體接觸的話,握著手就可以了。」凌謙監視犯人一樣地站在旁邊。
艾爾坐在床頭,抱著哥哥上身的這一幕,真讓人看得心頭滴血。
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