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刀刃在薄薄的絲綢上游走,教人牙齒髮酸的滋味。
**慢慢挺進深入,摩擦過粘膜的感覺,清晰得如同慢鏡頭重播。
凌衛閉上眼,緊繃著頭皮等待。
下一刻,凌謙加大力度,準確無誤地撞到最敏感的一點上。
“嗚——!”凌衛後仰著脖子失聲叫起來。
雖然知道凌謙會攻擊那一點,但即使有準備,還是無法抵擋強烈的刺激。
“哥哥被頂的很爽了。”凌謙笑了一聲,加快頻率,蓄意撞擊著同一點。
“啊——啊啊——嗯——唔!嗯——”從唇裡逸出的聲音,帶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甘美。
生理構造真令人痛恨,不管有再大毅力,前列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後,前面就會厚顏無恥地勃起,好像被操弄到興奮發狂一樣。從後方到前方,就好像埋著一條漏電的電線,電流一陣陣竄過鼠蹊,刺激著會陰。
羞恥的快感,讓凌衛不斷地哆嗦。
“哥哥不要太興奮啊,精力要流到好戲開場才行。”發現凌衛的性器又開始硬挺,凌謙發出嘖嘖的聲音,”真是的,剛剛已經特地讓哥哥爽過一次了,這麼快又硬起來。難道真的對**這麼無法抗拒?”
**和沉重的袋囊撞擊到身體時發出極大的聲音,還有抽插時混著黏糊糊的潤滑劑,發出令人羞愧無比的濡溼聲,凌衛難看地把側臉壓在床單上,希望這些聲音通通消失,卻徒勞無功。
淫靡的聲音越來越大,連床也隱約搖擺起來。
凌涵在旁邊伸過手,忽然握住暴露在目光下的漂亮的昂揚。處於興奮的器官被忽然觸碰,感覺十分激烈,凌衛嚇了一跳,整個身軀都彈了彈,扭過頭,有幾分驚懼地盯著頭頂側上方的凌涵。
凌涵的微笑近乎完美,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哥哥還是不要太興奮了,一個晚上射太多次數,對身體不是很好。”
居然敢說這種話,教訓別人,自己也應該以身作則吧。
凌衛不能直接把話說出來,不過目光隱約暴露內心所想。
凌涵似乎很喜歡他這樣的目光,靜靜欣賞似的居高臨下看著,握著**的手掌輕輕合攏,卻沒有玩弄的舉動。
就這樣感覺哥哥的慾望在自己掌心裡漸漸漲大,其實也是一種微妙的享受。
“喂,凌涵,差不多了。”一直伏在凌衛兩腿中的凌謙,忽然抬起頭對著凌涵說話。
“嗯。”
凌涵走到一旁,幫凌謙翻轉凌衛。
就這凌謙插入的狀態,把仰躺在床上的凌衛弄成趴跪在凌謙身上的姿勢。
體內粗大的異物在姿勢改變時變換了角度,快感猛竄上頭頂,凌衛不由自主繃緊了身體,”啊——”
“哥哥,不許隨便射哦。”凌謙促狹地用指頭在他勃起的頂端彈了一記,引起凌衛一陣驚喘。
凌謙發出寵溺的笑聲。
這種騎乘式是凌衛從來沒試過的,因為雙手被銬,雙腿被綁,無法穩定身體,變成了靠和凌謙身體結合的部位作為支撐,嵌入體內的碩大**,在凌衛自身體重下貫穿到最深處。
凌謙只需要輕輕托起凌衛的腰肢,然後放開,就能獲得**頂入到甬道盡頭的快感。
但對凌衛來說,卻好像連內臟也擠壓撞到碎掉一樣的可怕。
“不——不要了——嗚——”幾個回合後,凌衛就開始啜泣著求饒。
“哥哥不要哭,剛剛不是興奮到差點**嗎?”
“啊啊——別這——嗯——天!”
哭叫著拒絕時,光裸的臀部傳來被人撫摸的感覺,而且被人輕輕往上抬起。
站在身後的,只可能是凌涵。
受體位影響的關係,凌衛只能往凌謙的胸膛上方傾斜,體內埋著凌謙的東西,卻變成這麼不自在的姿勢,甬道好像被擺弄到要變形的感覺。
呼吸變得急促慌亂,連話也無法清楚說出來。
但更糟糕的還在後面。
額外的東西,好像是手指,在已經有一根**貫穿身體的情況下強行擠進來。
“不——不要——啊啊!凌涵——好——好疼——”凌衛拼命搖頭。
身後的人卻充耳不聞,執拗地用指頭加入侵犯。
慢慢增加到三根指頭時,凌衛已經哭到嗓子都沙啞了。
凌謙心疼地撫摸著他滿頭混著汗和淚水的臉,目光越過凌衛的肩膀看向凌涵,擔心地問,”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