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月的時間,回來之後,一身誰都能看得出來的血腥氣息,誰會信?
窮仁就信了,點頭說道:「嗯,看你的樣子,還真不殺過人的模樣,別說是殺人,只怕連只野獸都沒殺過,你這一身血腥味,是從哪兒弄來的?太古怪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殺過人?」任道遠板起臉問道,這一身的血腥味,至少還能存留數天,用來嚇唬人倒是不錯。
「切,你騙誰啊,你一身的血腥味不假,身上卻沒有半點殺氣,一看就知道是個假貨。別以為泡在血水裡洗上幾天澡,就能冒充殺人王。」窮仁譏笑道。
「好吧,你厲害,我的確沒殺過人,最近蘊道精舍裡有沒有什麼新聞?」任道遠問道,他不得不承認,窮仁雖然又懶又饞,不願意修行,但這份眼力,卻是極佳,連任道遠都自愧不如。
「沒什麼新聞,一切如舊,如果你想知道其它的新聞,倒是有一些。」窮仁笑嘻嘻,拉著任道遠的手,走進宿舍之中,不用任道遠動手,他自己就在櫃子裡,翻出兩瓶酒。任道遠驚訝的看了一眼,這裡可是他的宿舍,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那裡放過酒。
事實上,任道遠即不喜歡附庸風雅的茶道,也不喜歡熱血沸騰,容易亂性的酒,他喜歡喝清涼通透的純液。
「看什麼看,這是我放的,跟你沒關係。」窮仁白了任道遠一眼說道。
任道遠無奈的搖搖頭:「你這人真有病,這裡是我的宿舍,你把酒放我這兒幹什麼?」
「當然是喝,你知道嗎?這幾個月時間裡,我來過多少次?」窮仁很認真的問道「不知道。」任道遠搖搖頭,窮仁沒事來找自己幹什麼?只是隨便一想,就覺得心中暖暖的,有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