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郵件。這才算忙完了一天,真是有史以來最忙的一天。
第二天,素有天下第一大懶蟲之稱的我破天荒地起了過大早,騎著自己的破單車直奔西門車行,雙棍黨的老窩。
還沒到地方,老遠就聽見鬧哄哄的“加油”聲。
MD,在舉行運動會嗎。
我一陣猛衝,“哐當哐當”的聲音直衝車行大鐵們。守門的倆傢伙本來是伸長脖子朝操場上張望,聽到刺耳的“哐當”聲立即衝了出來,破口大罵,“誰他媽來這裡收廢鐵呢?”
“你說什麼?”我猛一抬頭,那傢伙看到我,囂張的面孔立即變成哈巴的狗臉。
“啊,寒哥,是你啊。呵呵,我該死,我該死。”說著該死,手“啪啪”地打在他臉上。
看他打得這麼起勁,我問了一句,“不疼嗎?”
“啊?疼。不,不,不疼,呵呵。”說著話耳光打得更響。
“哎,我說,你要打等會再打,先把門給開了。”我很無奈地道。
“哦,好好,我真該死。”這傢伙急忙開了門,讓我進去,眼睛則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我的破車。
雙棍黨裡別說是大哥,就是一小弟,用得最差的也是摩托,而我用的是單車,還是一破單車,也難怪他驚訝的。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哎,裡面到底怎麼了?”我進來後,望著操場上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奇怪地問。
這幫兔崽子,以前不睡到太陽照屁股是絕不起床,今天晨霧都還沒散盡呢,竟然都起來了,真是活見鬼了。
“呵呵,寒哥,有人在裡面跑步呢。”
“跑步有什麼好看的,看得這麼誇張,瞧瞧那些傢伙,有的連褲子的大門都沒關上呢,估計是剛爬起床就跑這來看了吧。”
我話一說完,這傢伙臉上就露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