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要求他在藥方上附加一條:服藥期間嚴禁抽菸。
按道理,抽菸並不是風溼病的病因,怎麼可以開這樣的藥方。
那女兒著急起來,她說一直勸父親戒菸,卻沒有效果。最近一次她偶爾聽父親嘆道:“如果醫生說戒菸能治好風溼病,我一定不抽菸了。”
“無論與風溼病有沒有關係,請您一定附上這一條。”女兒求他。
俺爸明白了女兒的心意,例外開了這個藥方。
但女兒拿著藥方卻沒有走,他說:“先生,能不能再開吃兩個月的調理藥方?也附加這一條。”她怕老人的煙癮大,短期戒不掉,於是多加了兩個月的調理藥。根據女兒的要求,俺爸還特地當面向老人作了交代,吃藥不能抽菸。
俺爸從內心敬佩這個女兒,後來才知道她就住在東莊,老人原來是小鄉幹部,打過遊擊,人們都稱之為孫大膽,說他打仗特別勇敢。他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孫紅梅,小女兒叫孫月季。
這幾天娘心事重重,俺又害怕了起來。
因為俺爸對紅梅特別有好感,對她也就格外熱情,只要她來看病,總是有求必應。她常帶她妹妹月季來看病,拿了幾次藥吃,病就好了,她們姐倆常帶點蔬菜瓜果等到俺家來表示感謝。紅梅長得高大灑脫,說話洪亮,紅紅的臉膛,濃眉大眼睛,很有男人的氣概。小妹月季就不同了,長得秀氣單薄,長腿細腰,小嘴薄唇,柳眉鳳眼,高鼻尖頜,劉海下白白臉蛋帶有幾分靦腆,走起路來,長長的辮子在細細腰間不停的擺動,散發著樸素自然的美色。
後來姊妹倆隔三差五就買點東西來,有病沒病就到我家轉一轉,那知道孫月季沒安好心,這樣來來往往投懷送抱,與俺爸眉來眼去的,騷氣撲鼻。什麼樣的男人也經受不了這樣的騷氣,況且俺爸也是見了女人就貪的人,哪裡經得住這小女人的*。
爺爺知道後,給俺爸買個驢車,叫他趕車送貨,不讓他看病了。叫你累的沒個人樣,看哪個女人還能看得上?俺爸每天趕車,給人拉貨,累得腰痠腿痛,他恨死爺爺了。可是爺爺這樣做,卻讓他起了逆反心理。儘管他每天干活很累,可是每天都能看到孫月季。
月季知道俺爸趕驢車,就天天在路口等他,就這樣爸反而與她來往自由了。沒有多久,兩人就如膠似漆,如同夫妻了。月季見生米已經做成熟飯,像一隻昏了頭的大雁,一頭就撞到了俺家賴著不走,硬要叫俺娘離開家,要與俺爸成親。娘看到她來我家胡鬧,壓住怒火,耐著性子,與她慢慢說:“你叫我去那裡啊,這是我的家,我們孩子都怎麼大了,你是知道的啊。”
“我不管,你們要結婚,你們就得走。”
月季一屁股坐在吃飯的桌子上,蠻橫的說:“那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走,你看著辦吧!”
爺爺知道了,就趕緊跑來,進門就打爸。爺爺一邊打,一邊對那個女人說:“你是個大閨女,我兒子老婆孩子一大堆了,外邊的好男人多的是,你怎麼看上他了?他不是個好東西,你和他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你快走吧。”爺爺臉都氣青了,這時奶奶也來了,她罵俺爸:“你這麼這樣呢,勤蓮那裡不好?看看你都那天人了,還小嗎,太不懂事了。”她又轉過身對孫小英說,“好閨女,你還小,不知道俺這個兒子,不省心,他比你大十幾歲,你們就是在一起也過不好。你呢,還是回家去,將來找一個和你年齡相當的。”說著奶奶拿了兩百塊錢塞給了她。
月季接了錢還坐在那裡不肯走,奶奶又說:“好閨女,他已經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政府能同意你們這樣做嗎?先回去,以後有什麼困難再找我。”
月季低著頭不語,不停在擺弄手中的錢,大概是覺得錢少,還坐在桌子上。奶奶沒有辦法,又給了三百元。可能是她從來沒有拿到這麼多的錢,於是點著頭走了。
月季走過第二天,她姐紅梅又到俺們家裡鬧,說:“今天我妹子就看上他了,你家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如果龔先生不和我妹結婚,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我去公安局告你。”
爺爺怕出事,俺爸因為搞女人已經做過一次牢了,這兩個女人再鬧,如果縣公安局知道了,那還了得,又要治他的罪,就糟了。於是他就和她商量,說:“我兒子已經是四個孩子爸了,而且年齡已經這麼大了,與你妹子成家也不合適。我們對不起你妹子了,對你妹子的損失我們補償吧。”估計是月季拿了錢回家後,她們家裡人商量了,龔家是開診所的,有錢。不能這樣便宜他們,就是結不成婚,也要弄點錢。月季就經常來俺家哭鬧。弄得全家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