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楊氏可能暈倒的原因後,長春侯就想阻止小廝開口。 可惜,他反應有些慢,小廝已經快速的開口說道: “侯爺,夫人在後院正跟兩位小姐說話,也不知為何,突然就……” 暈倒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小廝就被長春侯危險的眼神嚇得不敢繼續說下去。 長春侯瞪了小廝一眼,表情糾結的看向蘇從禮。 見狀,蘇從禮直接起身,對長春侯說道: “長春侯,看來你家繼夫人身體不行啊! 她要是身體不好,以後就別逞強招待別家孩子。” 說完這話,蘇從禮眼睛一轉,幽幽的說: “長春侯,你是個聰明人。 甜丫的歸屬以前咱們已經說好了,往後看在甜丫的份上,你最起碼安全無憂。 但你要是縱容你家繼夫人的性子,甜丫的面子未來能不能管用可就說不準了。” 話音剛落,長春侯就臉色蒼白的趕緊表態。 聽著長春侯表示以後絕對不打擾甜丫,路上碰到了最多打個招呼,蘇從禮點點頭,直接往外走去。 此刻,前來彙報訊息的小廝,聽著蘇從禮和長春侯的對話,頭都恨不得縮到衣服裡將自己擋住。 他後悔了! 早知道,他絕對不收夫人的銀子過來上眼藥。 尤其是長春侯送蘇從禮出門前看他的那個眼神,簡直讓小廝透心涼。 沒人關心收了銀子的小廝,未來即將如何。 此刻,抱著文兒和甜丫的小胖子找到蘇從禮,嘴巴一張,就是一連串對長春侯繼夫人的控訴。 不說別的,練了口才的小胖子,說的長春侯簡直想要送他離開。 這不,違心的挽留兩句後,長春侯看向蘇從禮,後面的話真的說不出去了。 畢竟,小胖子那眼神,看著就像還要繼續說下去。 而小胖子身後的齊公公,已經躍躍欲試。 長春侯:“……” 能不能照顧一下他的心情? 他還是傷員呢! 要不是身份不允許,長春侯絕對一揮衣袖,大喊一聲:“送客!” 當然,長春侯可不敢喊出“送客。”這個詞,但遠處,有人替他喊了出來。 “晉王,這是下官鄰居家傳來的聲音。” 長春侯趕緊用真誠的眼神看向蘇從禮,表示“送客!”這個詞跟他沒任何關係。 蘇從禮身旁的文兒和甜丫,都忍不住的看了眼長春侯。 那聲“送客!”嘹亮得很,大家都聽得出來是從哪邊傳來的,可長春侯這麼一說,簡直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 被兩個小丫頭這麼一看,長春侯直接沉默了。 他絕對被楊氏的蠢勁感染了! 在長春侯還想將今天昏了頭的反應推卸給楊氏的時候,蘇從禮可顧不上跟他廢話, 此刻,從剛才傳出“送客!”地方,傳來了打鬥聲。 一瞬間,蘇從禮一行人直接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就連沒有任何武功的齊公公,都快跑出了殘影。 “天啊,這是要搶親?”小胖子一出長春侯府大門,就被外面的場景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長春侯府隔壁大門外,此時東倒西歪的躺著好些人。 而其中一些人,穿的分外喜慶,一看就是過來迎親的。 至於為何確定的搶親? 誰見過一家門外,同時有兩頂花轎,還打的難捨難分的? 此刻,跑出長春侯府的蘇從禮一行人,紛紛站到了最佳吃瓜位置。 就連被打了一頓還在負傷中的長春侯,都暗搓搓的找了個好地方,往隔壁鄰居家門口看去。 “這是誰家宅子?”蘇從禮看了眼長春侯問道。 聞言,長春侯馬上走到蘇從禮跟前,開口道: “晉王,隔壁宅子以前是都察院左僉都御史家的,前些日子左僉都御史告老還鄉,將宅子賣給了外鄉來的富戶。 這個富戶姓金,家中只有一個獨女,聽說還收養了從小跟女兒定親的姑爺。 前些日子秋闈放榜,那家的姑爺考中後,被人榜下捉婿捉去拜了堂。 這幾天,隔壁為了此事鬧哄哄的,下官在家都被吵的頭疼。” 長春侯撇了撇嘴,給蘇從禮介紹著。 當然,要是他的眼神能離開打的熱鬧的那群人,蘇從禮還會相信長春侯嫌隔壁太吵鬧。 此刻,長春侯那簡直恨不得跑去隔壁大門口看戲的表情,很沒有說服力。 “姓金的富戶?”蘇從禮眼神狐疑往隔壁宅子看了下。 他好像記得,前段時間,在秋闈還沒開考之前,就有個姓金的富戶給他送了禮。 當時他很有財運的名聲正好傳遍了赤陽城角角落落,好些人都帶著禮物,只為求他一幅字畫。 貌似管家還因為姓金的富戶送禮太多,專門給他說過。 難道,對方並不是來求字畫的? 這會,看著打得火熱的隔壁大門口,蘇從禮突然覺得,這家姓金的富戶要真的是給他送禮之人,他可能搞錯了對方的需求。 這麼一想,蘇從禮招來一個暗衛,吩咐道: “去晉王府將管家帶來。” 暗衛領命離開後,小胖子和趙世子紛紛鬆了一口氣。 還好,晉王沒安排他們去叫人。 見狀,蘇從禮翻了個白眼,突然想要給小胖子和趙世子安排點小任務。 貌似吃瓜看戲的重要時刻,他缺少了瓜子這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