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誰?”轉瞬間出現在蘇從禮面前的風老頭,好奇的問。 此刻,也不知是不是確定蘇從禮不會追究他毆打朝廷命官的事,風老頭提起的心一放下,好奇心就滿了。 蘇從禮淡淡的看了眼風老頭,說道: “你就跟鄭公公說,讓他把上次派去長春侯府傳旨的小太監給本王帶來,鄭公公知道是誰。” 此刻,蘇從禮一想起那個將長春侯繼夫人罵的在赤陽城都有了名的公公,心中已經想著待會讓對方自由發揮。 風老頭速度很快,蘇從禮吩咐完還沒一會,就已經找到了鄭公公。 鄭公公聽完風老頭所說,臉上本來萬年不變的表情都有些龜裂。 他不光知道長春侯被打了,還清楚被誰打的。 晉王現在是既要在身體上讓長春侯受傷,還要給他心靈打擊? 咂舌後,鄭公公沒有半點猶豫,就讓人把上次派去長春侯府傳旨的太監找來。 聽到鄭公公召他過去,因為一張嘴永遠不會被分派好任務的齊公公,看向來人趕緊送上荷包小聲打聽道: “劉爺,鄭公公叫奴婢過去所為何事,可否提示一二?” 聞言,收了荷包的公公對著齊公公笑道: “放心,是好訊息。 你待會記得好好表現,沒準今天過後,你的身份就要大變了。” 一聽這話,還沒來得及心驚,齊公公就被劉公公催著快速來到鄭公公跟前。 鄭公公見到齊公公的第一眼,先是仔細打量後,才吩咐道: “齊公公,晉王找你有事,你待會跟著風老出宮,一切聽從晉王指揮便是。” 躬身聽完鄭公公的話,齊公公半點都沒猶豫,尖利的聲音帶著興奮的回答道: “鄭公公放心,奴婢一定會聽從晉王的所有吩咐。” 說完,他眼神亮晶晶的看向風老頭。 此刻,聽到是蘇從禮這個晉王找他,訊息靈通的齊公公,立馬想起了那次去長春侯府頒旨時酣暢淋漓的說教。 一時間,齊公公興奮的表情忍都忍不住。 沒辦法,對一個經常說禿嚕嘴還愛說的人來說,再沒有讓他自由發揮的罵人來的好的任務。 被一個小太監用眼神催促,風老頭翻了個白眼,才冷呵一聲帶著對方離開。 等風老頭一手提著齊公公找到蘇從禮一行人的時候,他們都快來到長春侯府了。 這會,蘇從禮可是坐著晉王的車駕來的。 長春侯可能收到了訊息,遠遠地能看見他帶著府中眾人在門口迎接。 趕在蘇從禮下馬車前,風老頭將齊公公拎到了蘇從禮面前。 “晉王,人帶來了。”風老頭邊說著,便把齊公公放下。 話音剛落,齊公公就躬身行了個大禮,高聲道: “奴婢見過晉王。” 蘇從禮眼尖的看見了等在門外的長春侯在看到齊公公後變了臉色,笑著吩咐道: “免禮,你今天跟著我兩個妹妹,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拿捏。” 說完,蘇從禮指了指對著長春侯乾笑的文兒和甜丫。 這情況,誰還能猜不出蘇從禮的意思? 只見齊公公聽完蘇從禮的吩咐,就快走幾步,來到文兒和甜丫身後,一副他是隨從的樣子。 此時,本來還以為藉著兩個女兒搭上了蘇從禮這個晉王的長春侯,在齊公公出現的第一時間,就變了臉色。 他明白,早就說清以後甜丫跟他無關,這次又打甜丫主意,惹蘇從禮生氣了。 這麼一想,昨晚在大家恭維中頭暈的長春侯終於清醒了。 他整理好表情,對著蘇從禮行完禮,等了一會,才在蘇從禮讓免禮的聲音中起身。 在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長春侯擺上笑臉,恭迎道: “晉王能來鄙府,簡直讓我這陋室蓬蓽生輝,我已為您備好了宴席,還請您賞臉裡面請。” 聽到這話,蘇從禮淡淡的看了長春侯一眼,招呼文兒和甜丫跟上。 來到長春侯府的花廳,蘇從禮帶著兩個妹妹入座後,才對著長春侯說道: “聽說長春侯你不知被誰矇頭打了一頓,本王收到訊息,想著甜丫好歹是你的女兒,便帶她過來看看你。 長春侯,可知為何有人打你?” 聽到蘇從禮的話,很清楚自己捱打時被人蒙了頭這事,只有他和打人的人清楚,長春侯直接懵了。 他捱打後,可是將矇頭的罩子毀了,才被其他人發現的。 所以,是晉王讓人打的他? 這麼一想,本就有些猜測的長春侯,往小胖子和風老頭身上看了一眼。 從身形上看,這兩位很像打他的人。 想到雖然給他蒙了頭,但打他之人離開時可是非常囂張,完全不管他揭開蒙頭的罩子後會不會看見他們,長春侯就知道這事沒法說了。 他深深的看了眼小胖子和風老頭,在蘇從禮看過來後,趕緊擠出笑容說道: “晉王,下官也不知道為何捱了打。 當時下官被人蒙了頭,完全不清楚是何人動的手。 想來,打人的賊人是沒法找到了。” 這話剛說完,被長春侯稱為賊人的風老頭,就抬眼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一瞬間,感受著風老頭壓到他身上完全無法抵抗的壓力,長春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他捱了打,還不能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