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錢少年沒理會被他身份鎮住的圍觀群眾,而是看向蘇從禮,目光深邃。 他心裡,也正在想著蘇從禮是誰。 要知道,就算衛朝的將軍,這個邊城身份最高的人,聽完他的話,也該有所反應的。 知道不差錢少年在看他,蘇從禮完全沒在意。 他只是幽幽的問:“既然你有身份有銀子,為何要闖我們衛朝的城牆? 難道,在你心裡,衛朝的城牆是可以隨意去闖的?” 這話一出,不差錢少年嚇懵了。 他趕緊猛地搖頭道:“沒有,你別亂說,我只是……我只是試一下輕功,沒別的意思。” 想到今天出門前,他爹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在衛朝邊城闖禍的話,少年也有些清醒了。 不管他爹害怕誰才這樣說,他這次闖城牆被捉住,可少不了一頓打的。 這樣一想,不差錢少年看著蘇從禮,眼神都幽怨起來。 剛才他絕對是被這個傢伙打下城牆的! 不光如此,對方還誘惑他把身份說出來,即便現在逃走了,大家也都知道他是誰了。 壞人! 被不差錢歸為壞人的蘇從禮,笑著看向對方,突然說道:“你剛才,好像在我跟前說了兩次小爺?” 不差錢少年:“……?”難道他不能自稱小爺? 還沒等他想明白原因,就聽到蘇從禮對著不遠處人群外的順德帝說: “爹,既然知道他爹是誰,我們是不是找上門去,算個賬?” 這話剛說完,離的挺遠的順德帝,一揮手,便將蘇從禮和不差錢少年同時帶了過去。 當然,蘇從禮做為兒子,是被順德帝用內勁帶著,不差錢少年,則是被拎著。 “說吧,你爹現在在哪?”蘇從禮笑眯眯的看著不差錢少年說道:“我們帶你去找他。” 看到蘇從禮的表情,被提著晃了晃的不差錢少年,有一瞬間愣然。 接著,他眼珠子一轉,笑著說:“我爹就在我們周朝軍營內,直接去最大的營帳就能找到他。” 說完這話,他心裡樂開了花。 軍營裡,現在可不光他爹在,皇城那邊有好多高手都過來了。 好像是為了前段時間衛朝武林大會發生的事,過來防著衛朝那個將軍動手的。 他這次從皇城過來,就是悄悄跟著對方來到。 那些人,可一個個都是名震武林的高手! 這兩人不管什麼身份,只要去了軍營,能出來才怪! 不差錢少年在心裡已經想著,過會要怎麼懲處蘇從禮和他爹。 而此時,蘇從禮眼中閃過金錢的亮光。 什麼叫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這位不差錢少年,就是那位送枕頭的好少年! 一出國門,就有人送家產,怪不好意思的。 等到蘇從禮被他爹帶著來到周朝軍營時。 衛朝邊城。 一隊看著就氣勢強悍計程車兵,出現在還沒散去的圍觀群眾身旁。 “剛才鬧事的人哪去了?”有人上前問道。 聞言,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說起來。 等到問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後。 士兵們前方一個看著像個書生模樣的人,突然扭過頭,對著在城門口登記的書吏問道: “剛才剛才那個和周朝鎮北王獨子說話的少年,在你那登記過嗎?” “回軍師的話,對方還沒登記過。”書吏趕緊回答道。 他剛才邊給排隊的人登記,邊往那邊瞧了下熱鬧。 很清楚當時那個少年,並未來他這邊登記。 剛回答完,書吏就愣了。 那個少年和他爹……也沒登記? 一瞬間,聽到軍師為何為問出這話的圍觀群眾,也紛紛明白過來。 合著剛才那兩個少年,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沒在衛朝邊城登記就進出了城門? 想到這,眾人紛紛看向軍師。 見狀,軍師擺擺手道:“大家都排隊登記,我和將軍去周朝軍營轉轉。” 這次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衛朝制定的規矩,不管是誰,也必須遵守! 大家聽到他說的話,趕緊排隊去了。 做為衛朝北邊邊軍主帥,他們這個將軍,有個非常明顯的特點。 那就是,脾氣格外的暴躁! 長期在邊城往來的人,沒有誰不清楚暴脾氣將軍的。 尤其是,這個脾氣暴躁的將軍,身手還非常的不錯。 聽說,對方的武功,可是受過太上皇指點的。 見此情況,軍師笑了下,對著正站在城牆上,眺望周朝軍隊駐紮地的將軍說道: “周將軍,我們現在過去?” 回答他的,是猛然間從城牆飛走的身影。 只能說,看著格外的矯捷。 軍師搖搖頭,嘴角微微勾起,拿著扇子騷包的扇了扇。 只見他慢悠悠的往周朝那邊走去,而身影,卻在幾步之後,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周朝軍營。 “往這邊走,我爹的營帳就在那。”不差錢少年指著遠方一個看著就很奢華的營帳說道。 聽到這話的蘇從禮,看著賣爹賣的很歡快的少年,嘖嘖兩聲。 只希望,待會對方還能笑出來。 順著不差錢少年的指點,父子倆很快來到了要找的地方。 “爹,待會咱倆誰來說?”蘇從禮進營帳前,看著他爹問道。 得到了一個淡淡的眼神後,蘇從禮瞭然。 他是嘴替! 好吧,只要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