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我前天明明看見有人給你送來家書,咋還不承認了?” 少年說著,看蘇從禮還是一臉震驚加無辜的看著他,伸手一指黑心兄臺道:“不信你問他,那天就是他給你代收的。” 蘇從禮:“……”好人啊! 穿越的第一個難題,被這個好少年解決了。 “你亂說,何兄如果給我代收了家書的話,怎麼可能不給我。”蘇從禮在心裡對少年說了一聲抱歉,神情激動地看著他說。 就像在看一個不懂事挑撥別人感情還亂說話的孩子。 少年,尤其是意氣風發,沒受過委屈的少年,可受不了這委屈。 只見馬鳴起接過檢查的官差查過後的外衣披上,也顧不上衣帽不整的樣子好不好了,他在後面排著隊的人群裡看了一圈,眼睛一亮,指著青衫書生道:“這位兄臺當時也在場,可以證明你的何兄給你代收了家書。” 說著,一臉諷刺的看向蘇從禮,想知道他還要怎麼否認。 蘇從禮大受打擊的看向被馬鳴起指著的青衫書生,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我有家書寄來?” 前面的黑心兄臺見狀,害怕青衫書生說出對他不利的話,趕緊補救的說:“蘇兄,我這兩天事太多,忘了把你的家書給你了,等考完後,我一定第一時間取來家書給你。” 蒼白的語言,還有壓根說不過去的理由,讓排隊的眾人都明顯的感覺出這其中有問題了。 來這邊考試的,都是秀才,沒有哪個是智商不線上的。 蘇從禮詫異的看向黑心兄臺,都這情況了,他還沒放棄要害自己的心? 什麼仇什麼怨? 馬鳴起聞言,眼珠子轉了轉,也發現了黑心兄臺話裡的陷阱。 費盡心思藏起別人的家書,要考試後再給,肯定有問題啊! 不用想,等考完再看家書,一切都來不及了。 知道蘇從禮不是故意說謊話,馬鳴起看他順眼了點。 “不用等考完。”馬鳴起略帶得意的看了眼臉色煞白的黑心兄臺,對著一旁吩咐道:“雙墨,你去給我們蘇大才子取一下遺留在這位何秀才房中的家書。” “好的少爺,小的馬上就給這位蘇秀才取來。”旁邊一個衣著整齊,看著就很機靈的小子,聞言說完這些話後,就一溜煙的跑了。 黑心兄臺伸出的爾康手,在夜風中顫抖著。 沒阻止的了馬鳴起的小廝,想也知道待會蘇從禮拿到家書看過後會怎樣了。 他死死的咬著下唇,心急的想著解決辦法,腦袋卻跟漿糊一樣,什麼也想不出來。 蘇從禮和黑心兄臺住的客棧離這邊挺近,沒一會,屬於蘇從禮的家書,就被馬鳴起的小廝拿過來了。 “蘇秀才,這是你的家書,請過目。”馬鳴起的小廝將手上的家書恭敬的送上後,退到一旁。 蘇從禮拿著家書,只見上面的封口已經被開啟,可見是被人看過了。 看蘇從禮盯著開了封的家書,馬鳴起的小廝連忙說道:“蘇秀才,這封家書小的在何秀才房間的書箱底層找到時,已經被開啟過了。” 聞言,蘇從禮在心底暗笑一聲,這馬鳴起的小廝,還真是個黑芝麻餡的。 這會他不光把黑心兄臺看過別人家書的事情說出來,還把他藏的隱秘的情況抖了出來。 任誰,現在都不能說黑心兄臺是沒注意,忘記給蘇從禮家書了。 黑心兄臺被排隊的眾人各種眼光打量著,只覺得臊的慌。 可他這會顧不上大家怎麼看他了,只想阻止蘇從禮看裡面的家書。 蘇從禮怎會讓他如願? 只見蘇從禮急切的開啟家書,就著附近火把微弱的光線,看了起來。 “怎麼會?”蘇從禮匆匆看完本就知道里面說了些什麼的家書,像是受了打擊一般,站不穩的晃了晃。 現在排隊等著檢查的考生,還有前面檢查的官差,都雙目鋥亮的看著蘇從禮,想知道家書裡面說了什麼。 從馬鳴起的乾糧被翻來覆去檢查個沒完,被掰的都快成米粒了還沒結束,就能看出,大家都有一顆看戲的心。 還好,現在時間還早,耽誤一會功夫也沒人在意。 “怎麼了,蘇兄家書裡寫了什麼?”有人壓制著好奇心忍著沒問,也有人看見蘇從禮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的問出聲來。 蘇從禮先是想了網上個各種催人淚下的影片,最後還是在心裡想了會自己剛到手的京市四合院。 現在他穿過來了,可見到手的院子,它飛了! 很好,悲痛欲絕的表情,到位了!!! 每個看見蘇從禮面部表情的人,都在心裡想著這得發生多大的事,才能傷心到這地步? 面對大家好奇詢問的表情,蘇從禮先是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黑心兄臺,問他:“何兄,你何故如此?” 問完,就放心的往後倒去。 現在周圍的都是關注的看向他的人,他肯定能在倒地之前被妥善扶好的。 在蘇從禮倒下的時候,他的手有意識的鬆開了家書,讓家書飄飄晃晃的,來到了眾人眼皮子底下。 蘇從禮想的很好,奈何他高估了這年頭文弱書生的力氣。 被後方兩個書生接住的蘇從禮,不可避免的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