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這次給了她警告,她會懂得法律的約束,不敢再亂來的,應該會換成其他方法對付我。”
滕睿哲在她面前坐下,摘下手腕上的腕錶放於桌上,再緩緩解開袖釦,將魁梧身軀躺靠在沙發背,深如幽潭的眸子盯著她,“原本我打算讓你待在家,不要參與這些紛爭,但剛才你懂得及時給我打電話,不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我便改變主意,決定讓你繼續與她周旋!聰明的人懂得按兵不動,輕巧化解這些災難阻礙,讓自己坦然;不聰明的人,則是忍氣吞聲,什麼都悶在心裡不肯說。女人你說對麼?”
他輕抬霸氣濃黑的劍眉,力透紙背的渾厚嗓音裡透著一抹對她昔日倔強的無奈,傾過身,取過她為他準備的冰塊水,深邃眸子半憂半喜看著她,將冰水仰頭一口飲盡。
然後他去浴室洗深,頎長龐大身軀在磨砂玻璃後面若隱若現,水聲沙沙,不再說話。
黛藺則靠在沙發上,目視前方,依然端著水杯一口一口喝著,卻為男人剛才的話輕輕笑了。只要他不限制她的自堊由,不把她當金絲雀養在籠中,尊重她,疼愛她,禮待她,與她交心談心,她可以接受將來他是一家之主,任他把她和一雙寶寶管得牢牢的,她和寶寶們認他做威風凜凜的老大!
高晚晴拿著花邊帽從酒店落荒而逃,支走了這兩個僱來的打手,匆匆坐上了表姐花朵朵的車!
花朵朵正在車裡補妝,對著車內化妝鏡撲粉撲了一層又一層,左看看,右瞄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最後扭頭看著氣喘吁吁的表妹高晚睛,“怎麼了?被瘋狗追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