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滕睿哲給她穿衣服她都沒有醒,一直往他懷裡鑽。他們打車回到了黛藺的住處,僅開了床頭燈,把睡得香沉的她放床上。
他再次給她脫掉外套,蓋上厚厚的被子,撩開她垂在小臉上的髮絲,靜靜凝視著她,雙目幽沉。她翻身側躺著,臉上還是燒得豔紅,身子上持續高溫。
他垂眸看了一眼,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躺到床上,把嬌柔的她緊緊抱在懷裡。這副柔若無骨的身子就是這樣熬過來的,熬了這三年多,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真正幸福過。
他與她早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了,真正的開始卻是在三年前勻三年前的那場縱火案,讓他們有了一個很不美好的開始,很不美好,甚至是厭惡。然後她的入獄,讓他們之間纏成了一個死結,永遠解不開,越纏越緊。
而她說過,如果能讓她父親活過來,她就能愛上他、可他辦不至啊。如果辦得到,他不僅要讓蘇市長活過來,還要讓以前的她不入獄,永遠快快樂樂;去監獄看她,不讓她空等、被遺棄……可時間是倒退不回去的,唯有繼續往前走,不再這樣傷她。
黛藺窩在他懷裡,身子又在一陣陣的發燙,雙手朝他纏過來,緊緊抱住了他。
他低下首,瞧著懷裡的她,知道她是藥勁還未過去,燥熱得難受。於是摟緊地,輕輕撫她的身子,安撫她。
然而她卻爬到他身上來了,半眯著朦朧的美眸,將小腦瓜放在他的頸窩,稍顯笨拙的吻他。
他虎軀一硬,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不讓她再那樣亂拱亂鑽,小嘴巴吻得他癢癢的。
他抓著她的小手,帶領她撫慰他,讓她感受到他的慢慢變大,變硬,以及他對她的心疼。
她睜開眼睛哼了哼,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