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告訴我,我要升遷到國防部了!”
老艦長握著筆狠狠地在報紙上畫了個圈兒:張愛林,找機會做了他!(甲板上的宣傳幹事莫名其妙地打了兩個噴嚏:)
“小何,我就是一個上校艦長,”老艦長採取哀兵策略:“你知道上面有多少層給我施壓嗎?我也是沒辦法啊?”
小何悲憤:“你說過軍委主席來要你都不會讓我走的。”
“我我,就是那麼一說。”隨便說說的啊大哥,別說軍委主席,93艦隊的婦聯主席說句話他都得掂量掂量。
小何悲情:“你說我再跟安治勾搭就讓女兒出家也不嫁給我的。”
“我那是胡說八道!我閨女不嫁你嫁誰?老哥哥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女婿的。”
==!這話沒有歧義咩!
“改不了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調令都來了!”眼前一陣陣發光。
受了好幾重打擊的何冰中校心智尚存:“既然已經這樣了,你告訴我到底安治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把我給賣了!”
老艦長的臉皮終於紅了,低個頭,對著報紙上的新聞,一臉的抹不開!
何冰也低頭看報紙,——一口血又上來了,報紙的頭版頭條:《國防部:暫停與米國的軍事互訪與交流的立場不變》!——安中將,您進國防部才幾天立場就這麼堅定?!下一步就該中米戰爭了吧!
“說啊!”他總得知道是什麼天大的利益讓老頭把仁義禮智信都扔了順便把他也給扔火坑裡的吧,怎麼說他也是當事人!(>﹏<)
“安將軍,安將軍,”老艦長扭扭捏捏:“幫我找到了當年給我一起上戰場的戰友……”
何冰一口鮮血噴出來:“我也是你戰友啊!”差別怎麼這麼大?
“我那個戰友跟我一起出生入死過!”
“我跟著你沒有十年也有八年!”
“我那個戰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是你未來的女婿!”
“我那個戰友失蹤了三十年一直在死亡名單上!”老頭急了!
……“我跟著安治基本離死也就不遠了。”突然非常想念程濃莊書禮他們,甚至有點想羅巡段黎鍾林曄劉靜了。
“小何……”老艦長嚅囁。
“我明白,我要是你也會毫不猶豫地把我賣掉的。”何冰說實話,可惜心裡還是很悲摧!
“小何,對不住了啊!”
“沒事。”最初的打擊已經過去了,何中校終於打起了一點精神,因為他想到了什麼,“沒事,我沒事,反正,倒黴的肯定不是隻有我一個!”
24、戰爭
一列車隊在沙漠高原和山地互動連綿的地形裡堅持沿著離海岸線最近的道路行駛,據說是因為離還氣溫比較不熱空氣較為新鮮。
與阿曼相同,葉門也是一個沒有鐵路的國家。不同的是,這裡路況良好的柏油路不到該國公路的十分之一。
外觀好似貨車內在堪比囚車怎麼看怎麼讓人肅然起敬的路虎越野車一蹦一躥地跑了兩個多小時後第六次被迫停下,原因是車裡的某位教授又暈車了—_—!
羅巡扶著段黎下車,踱到一邊去吐,何冰也很有同志愛,跟著下車,安治作為領導也下來了。另外四個沒人性的無動於衷。
段黎吐一口瞄一眼安治,瞄一眼安治吐一口,十幾口後終於忍不住詢問,“團長,可以了嗎?”
團長在看風景:面向大海,海風洌洌!
“教授,還不夠,請不要忘了,您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這一路旅途的勞累更使您頭暈目眩噁心無力。您現在需要的是頻繁嘔吐以及不時下車休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羅巡聞言關切地遞上一顆話梅,“來,含在嘴裡,對孩子好!”就安大校形容的這症狀段黎沒有十個月也有五個月了。
段黎哇地一聲把早上的粥都吐出來了:“羅巡,你個狗腿。”吐不出來也要噁心到你吐出來!
不遠處停著八九輛車四五百人,默默地等著。賊拉熱先生幾人前幾次還下車表達一下關懷之情,可惜次數一多章明遠教授吐的也不知道是胃酸是吐沫還是白沫,人家委實不願意次次都來圍觀國際著名核物理學家嘔吐,——全世界人民都愛乾淨。——倒是十幾個葉門軍人次次四散在他們身後,算是保衛。
安治眺望著遠處的阿拉伯海,“九點鐘。”
羅巡、何冰順著方向看過去。
何冰開口,“是這裡。”葉門海軍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