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鬧了,趕快想辦法吧。”
“行,我這就進城,不過那家醫院好呢?”
“你說呢?”
“女子醫院怎樣?人們都說那兒好。”
“你去問問吧。反正我要到最好的醫院,出了問題你負責。”
“那好吧,你先回去,我這就去。”說著餘慶輕輕地拍拍曹麗娜的臀部。 。 想看書來
當時只道不尋常(5)
5
小趙告訴楊昆,曹麗娜辭職了。
怎麼會呢?難道她是為了逃避餘慶?這個女人怎不跟我說一聲呢?楊昆這樣想。
不管怎麼說,曹來學校是他向校長請求的,雖然那時他們是戀愛關係,分手了也分不開他們是同學的關係啊。於是他給曹打電話,可是一連幾天,曹都關機,發生什麼事了?他只好去圖書館問其他老師。
新書已經整理完了,電腦錄入還沒完工,主要是因為舊書太多了。那兩位女老師告訴楊昆,曹麗娜嫌掙的少才辭職,去了哪裡他們也不知道。她們也打過電話,曹一直關機,打到她家裡,她媽媽說去了深圳。
是不是又找頭一個男朋友去了?可他總覺得曹麗娜並不是真心要與他分手,他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雖然對他有些冷漠,但似乎想讓他做些什麼,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他們雖然沒有開始時那麼親密,可她一直是心思重重的樣子。
她畢竟還是走了,到底為什麼走了呢?他想去小曹家裡看看,可又覺得不行,上次他就遇到曹相物件的事,不能再去了,不是說好了已經分手了嗎?曹有一萬個理由拒絕他的造訪,比如說,這些日子,他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去看她一眼?
看來是真的沒希望了。
接下來的日子,楊昆依然是按部就班地上課,有空與梁慧聊天,這幾天他們聊天的內容圍繞著一句話——“我想讓你那天過來,我有點怕。”
這話是在餘慶的手機上發現的。
原來,上個星期六晚上餘慶在家洗澡的時候,梁慧準備換洗的內衣,正要送過去的時候,聽到手機響好像是簡訊的聲音,於是她到餘慶的衣兜裡找,可是聲音並不是從他的這部手機發出,聲音來自餘慶的提包。
梁慧開啟提包,發現裡面有一部她從未見過用過的手機。
她開啟資訊“我想讓你那天過來,我有點怕。”
這明擺著是個女人發來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單線聯絡。這個女人怕什麼呢?“那天”是哪天呢?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女人是誰?哪裡的?……許多疑問迅速在梁慧的腦海中產生。
正納悶著,餘慶喊她拿衣服,她急忙把手機放回提包。
遞完衣服,她又疑惑了一陣子,突然她想起應該記下這個女人的電話,於是她再次開啟提包,這時餘慶從洗澡間出來了。她假裝收拾東西,把提包放好,又拾掇了一下書桌上的其它東西。
帶著疑惑,她開始收拾家務,墩布在一個地方擦來擦去,而她在想餘慶到底與“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
提包裡的手機又響了,餘慶看的時候,梁裝作沒聽見,後來餘慶去看電視去了,她還在原地發呆。
只要我不作聲,不鬧騰,不揭發,餘慶就還是我的,他逃不了,生活還會繼續,日子就會平穩,等那個女人來鬧,我看你餘慶怎麼收場?梁慧這樣想。
不動聲色,她強壓怒火,她現在已經相信,因為楊昆說的是真話。
可是萬一“那個女人”真鬧起來,餘慶是不敢跟她翻臉的,當然梁慧也不敢,因為事情鬧大了結果不是雞犬不寧而是雞飛蛋打。
餘慶這兩年是脫胎換骨了,給她拿回家幾十萬,過節之時還常送她一些貴重的首飾、衣服,有時還會拿鮮花回來,幾年前這些都是不敢奢望的事。
她現在富有了,這讓她在孃家人或者同學同事面前出盡了風頭,若是鬧騰起來,顏面盡失事小,回到從前或者還不如從前日子那才是最可怕的事。先忍著吧。我等著,這個世界誰怕誰,你餘慶既然敢幹就應該扛得住,可惜可恨的是那些應該屬於我的錢給了別的女人。
令梁慧想不到,那晚餘慶想跟她*。她顯然有些抗拒心理,再說餘慶對她的撫慰也很勉強,最後竟不了了之,沒有達到目的。
她在想,餘慶是不是與那個女人發生了危機?
餘慶睡熟的時候,她從提包中拿出那個手機,可資訊全刪除了,他檢視了所有的來信電話,卻無法確定哪一個號碼是“那個女人”的,而且這個手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