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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羽一臉疑惑地看著女子,又看了看陌清禹,見二人面容倒有幾分相似,而剛才女子喚陌清禹為哥,便猜測著二人是兄妹。果不其然,陌清禹開口道:“令妹陌清幽,她就這樣的個性,多體諒。”陌清幽在一旁聽到陌清禹的話,大喊道:“什麼叫這個性!”陌清禹作勢想將陌清禹的嘴捂住,奈何陌清幽早已察覺,逃到陳清羽後邊。陌清禹只好作罷。
陳清羽見陌清幽到自己身後,不得已開口:“清幽……”陌清幽未等陳清羽講話說完,便開口道:“欸,清羽姐就不用介紹了,我知道的很。”陌清幽又轉頭看著周笙安。周笙安甚覺奇怪,想自己並未認識過此人,但此人卻以敵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半會兒,又很快恢復笑顏,向周笙安問好。周笙安糾結地同陌清幽問好。
陌清禹略感無力地看著陌清幽。而陌清幽卻毫無意識,雙手一身,竟搭上陳清羽和周笙安的肩,豪氣道:“走,我帶你們去吃梅姨的豆腐腦,那可是一絕啊,價廉物美,保你吃了不後悔。”陳清羽也被陌清幽這股熱情給愣在原地。陌清幽作勢拉起陳清羽和周笙安要走。
而陌清禹伸手將三人攔住,對陌清幽道:“清幽,你可是忘了爹孃託付給你的事嗎?”陌清幽恍然大悟,抬手敲了一下腦袋,道:“哥,幸好你提醒了,不然回去定會被爹這個死古板罰面壁思過的。”轉身遺憾地對陳清羽和陌清幽道:“這次不行,下次記得來府內找我,我定會帶你們去吃的。”陳清羽和周笙安還沒晃過神來,就見陌清禹和陌清幽二人向商店走去。
周笙安與陳清羽同時看了一眼對方,又看了看那遠去的背影,輕笑聲來。陳清羽開口道:“沒想到陌清禹的妹妹竟如此有趣,當真與他不同。”周笙安點頭。陳清羽邁步,笑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了。”“我送你一程。”陳清羽點頭。
到達府外,陳清羽與周笙安揮手告別。到達廳中,見陳雲早已在那與爹孃談笑,道:“哥,你何時回來的?”陳雲答:“我也是剛到。”“虞姐姐呢?”“她留在醫館中,不便前來,她還說日後有機會會與你相聚。”陳清羽含笑點頭。林婉笑談:“虞筱這孩子,善良,雲兒若是將其娶進門,那也是了了孃的一樁心願啊。”陳雲聽了倒是有些氣餒道:“我也不知她是否對我有好感……”陳清羽緩緩開口道:“莫非是郎有情,女無意……”林婉輕笑,道:“你這孩子,竟說些不好的話。”陳雲見林婉幫著自己,也一同說著陳清羽。陳清羽則是捂嘴,遮掩著嘴角的笑容。
賦春
三月初五日夜
管家拿著信封而來,陳建明挑眉,接過信封,心裡也略微知曉所為何事。面無表情地拆開信封,果不其然,信封內放著邀請函,而邀請陳建明與妻兒趕往的,正是皇室舉辦的賦春會。陳建明在前幾年都曾被邀請前往,早已見怪不怪了。
陳建明對管家說:“讓夫人,少爺,小姐準備妥當。”管家點頭,走去。而陳建明則是對著書桌上微弱的蠟燭,陷入沉思。
三月初六
歡兒在房內為陳清羽梳妝,陳清羽略微有些苦楚,道:“歡兒,你說皇室每年辦賦春會,每年都是小姐少爺官員來會面,靜坐許久就只看舞女舞蹈,甚是無聊。”歡兒笑道:“小姐莫不是忘了幾年來的賦春會中總有許多公子想與小姐交談,可小姐總以笑顏拒絕。”陳清羽嘆氣,道:“你盡會取笑我。”歡兒掩面。
屋外傳來林婉的呼聲:“羽兒,你好了嗎?”陳清羽起身,向外走去,拉開門,隨林婉離去。
到達地點,賦春會不在皇宮裡舉辦,而在城郊內。陳清羽下車,而入口處的公公喊到:“西王到。”陳清羽一家步入,會場內原先的熱鬧在此刻靜止了,陳清羽不動聲色,早已在家中也預測到今日到會時定會與往日不同。而早已在座上的陌清禹與周笙聽到西王到,竟同時向陳清羽望去,而後二人又望著對方,相視一笑。
陳清羽入座,無各官的公子上前來,心中覺得自在。公公的一聲“皇上駕到。”全會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相繼跪下,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宇文邦沒有穿朝服,倒是一身便裝,道“眾位平身。”“謝皇上”。
陳清羽坐下,無聊地看著歌舞,吃著菜,沒有注意一旁的人。“你這樣不無趣嗎?清羽……”陳清羽轉頭,這才注意到自己左側盡是周笙安,道:“你在我左側,我盡沒注意到。”而後,又轉頭看向右側,見是陌清禹。陌清禹見陳清羽看來,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看這來的。”陳清羽抱歉道:“對不起啊,我……”
話音沒落完